”
何当归点头总结道:“我们静观其变吧,等他们真的挥刀去砍时再做计较,横竖钱牡丹是真的没救了,除非找到下蛊者让他去解蛊。书上说,这种蛊毒要发作三次才会死,每次发作之间的间隔是一个月,假如这一次就已经是第三次,那么她今夜就要死了,做什么都是枉然。可惜当时我读那本书的时候读的不够仔细,否则就能分辨出她现在是第几次发作了,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真的吗?”孟瑄问。
何当归纳闷道:“当然了,我读书还算是过目不忘,多年之前读过的东西都能诵出来,只是我那个时候并不信这世上有‘蛊’,所以觉得那本书是在危言耸听,随便翻了两下就丢开了。”
柏炀柏好奇地问:“丫头,你在哪儿看到的这种书啊?从京城夜市的小黄书,到中书省最大的藏书阁的厚黑书,老夫可是读了个遍,从没见过此类书籍啊?”
何当归挑眉:“你没读过那本书吗?那你怎会一眼就认出那是蛊毒呢?”这本书就在王府大书房,当年还是柏炀柏亲自选来给自己读的呢。
柏炀柏循循善诱道:“小妹妹,等你长大之后你就会明白,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等你读书读到一定的年龄的时候,你就会想丢开书本,去外面的市井街道和寻常百姓家走一走,体验一下人生百态。当年,我跑江湖的时候见过有人中蛊,啧,真惨哪,所以我当然认得了,江湖么,就是一部开阔眼界的大书,只有走进去才能有切身体会。话说回来,丫头你既然读过那种书,为何你诊断了大半天都诊断不出来呢,你这个‘第一神医’的水平是否下降了呢?还有你的医术从哪儿学来的呀,表示好奇很长时间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第一,何况‘第一神医’也不是神仙,”何当归解释道,“当年,我为了扩充自己的知识,给自己定了‘日读书百本以上’的目标,然后凭借头脑强记,”其实这种速读速记之法,还是潜君你传授给我的呢,何当归心中这样想着,继续说,“只因我读书不求甚解,不能融会贯通,所以我知道的东西虽多,有时想问题,却不如你这样常年跑江湖的不学无术的术士更灵活,真是惭愧。因此,我有一桩事想劳烦你给我参考参考,行不行?”
“求教的态度还挺好,”柏炀柏笑道,“不过你一个小丫头,怎么也动不动就学老夫将‘当年’‘当年’的挂在嘴边?人小鬼大的。什么事,你说说吧。”
何当归谨慎措辞道:“是这样,我有个朋友,她得罪了一位大人物,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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