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肯亲,所以你的人参芦都要送给我,或者你告诉我哪里可以采到人参芦也行。”
柏炀柏坚决地摇摇头:“真亲到了也不能送给你,贫道早就发现了,你就是一个无底洞,有计划的一种一种的弄走贫道的药,私下里研究沐浴药液的配方,太令人发指了,你说!你究竟什么时候从贫道这里弄走滢滢粉的!你告诉了我这个,我就告诉你,你现在最最想知道的事——怎么能跟段晓楼见一面,如何?”
何当归蹙眉:“你怎知我想要见段公子?”她霍然睁大一双凤眸,“你偷听了我与孟瑄的谈话!你真是一点格调都没有。”
柏炀柏奸笑道:“吼吼!我看我在场的时候你们都比较拘谨,话题也没有什么突破性,所以就假装离开,伏在这边的草丛里偷听,后来听说你为老夫的安危担心,老夫感动之余就化了个妆,替段小子赚你两滴愧疚的泪水。喂!你刚刚说了要替我还酒帐和赌债,你可要言而有信哦。”
何当归回思着之前跟孟瑄的谈话,心头突然咯噔一跳,猛然揪住柏炀柏的衣领,问:“你有没有听到什么不该听东西,比如什么‘上辈子’什么‘英年早逝’之类的?”
柏炀柏一脸天真地望着她,问:“什么上辈子呀,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替不替我还钱?”
何当归恶狠狠瞪着他:“你真没听见吗?不行,我不太放心,先用针扎傻了你再说。”说着亮出一根梅花小针往他的眉心刺去,扎破人皮面具后扎出一滴血来。
柏炀柏捂着额头流泪:“你怎么还有针,不是被孟小子没收了吗,这个针刚才扎过钱牡丹的脸吗?真是最毒妇人心,最毒何丫头!”
“当然扎过了,这根针上全是她的剧毒,喏,她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何当归一指那边的场地上,正在歪着脖子、目光呆滞、身体僵直、四处乱走吓唬人的美丽少女钱牡丹,威胁道,“这世上只有我能救你性命,而且你只有半柱香的时间回答我的问题,过了这个时间你就毒侵入脑变成傻子了。问题一,你有法子联络到段晓楼吗?问题二,我们刚才的对话,你偷听到了多少?问题三,你的驻颜配方是什么以及每一种药在哪儿能找到?”
柏炀柏研究了一下何当归的表情,突然抬手挖鼻孔说:“俺不信你有这么狠心,方才你还为俺掉眼泪呢,你放心,你们俩的机密谈话贫道真的没听见几句,这里的河水哗啦啦的响,毛也听不清楚。贫道只听见你又拿问过段小子的问题去问他,你们还讨论了一下生孩子的问题,旁的真没听到多少,不信你运功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