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经搞,自己的招数还没出完呢,她就已经半死不活了,真是无趣。
不过,何当归也算一个难得的硬背人物了,要知道,罗川谷那群美妾,有的还是窑子里调教出来的,从小就在阴谋诡计滋生的复杂环境中求生,连那样的小妾都吃不住自己三五招,而何当归一个尚未及笄的小丫头,竟可以在自己的铁腕下平平安安长到这么大,不愧是流着何敬先的血的野丫头。尤其过去这一年里,有几次自己是真的用尽全力想弄死她,可这丫头却好像有如神助一般,倒也未见她有多么机智,可却每次都能化险为夷,真是令人不可思议。
虽然挨了老太太一通数落,甚至还受到老太太的一些怀疑,但是看着何当归那副垂死挣扎的样子,她的心就像被浸在蜜糖罐儿中一般……
突然间,侧躺在地上的何当归“垂死挣扎”了两下,顶着个大石锁又直起了身子,她在地毯上盘膝而坐,笑嘻嘻地冲堂上三个人告罪道:“抱歉,刚才顶累了所以躺下歇了口气,现在觉得好多了,那我再多顶一会儿吧。老祖宗容禀,逸儿有几句话想说。”
老太太怀疑这已经是外孙女的回光返照了,不由焦急道:“别顶了,别顶了!你有什么话就躺着说吧?”真是一场无妄之灾,早知刚才就不给她戴锁了,没想到那副锁竟然能要人性命,更没想到那个持有钥匙的告密婆子突然不知所踪了。
何当归冲着脸色不大好看的孙氏眨巴了两下眼睛,从善如流地重新躺下去,余光正好看到一身银灰的关墨,于是她跟他打招呼道:“关二公子,你还没走呢。”不等对方答话,她古琴般清灵的笑声响起,“脸皮厚的人我见过不少,可是像公子您这样的极品,掰着手指数,你能进前三。”
关墨脸色骤然变黑,也笑道:“妹妹你若还有力气,就留着气等锁匠来救你吧,你这样爱开玩笑,小心等不到锁匠来了。”
何当归微微晃一晃小脑袋,换了个稍舒服点的姿势,慢条斯理地说道:“老祖宗,我猜着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其实我也是刚想通的,就像二舅母说的那样,戴上石锁真是有助思考——半年前,二公子给某小姐写过一封情书,不想错递到我的手上,而青儿不知为何物,打开瞧了一下,又念了两句,让二公子失了面子。从那以后,我就将二公子得罪死了,只是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比我高两三个头,心眼儿却比针孔还细还小,呵呵。”
关墨笑得露出一排上牙:“妹妹言重了,你不是被毒虫咬到了哪里,毒侵入脑了吧?”
“只因为上个月,书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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