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眼色过日子的聪明人当久了,偶尔扮一回笨人,丢一回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公子你不这样认为吗?”
常诺跟在她身后走,仍然坚持道:“总之从现在开始,你要跟我寸步不离,直到把你转交到王爷手上为止,你都没有自由行动的权利。当然,只要你不做出什么出格行为,我就不封你的穴道,也不再对你用摧心掌,省得你又发小姐脾气乱动用内力,最后倒霉的还是我。可我仍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毁掉那些人偶,你是嫌王爷把你刻老了吗?真是刁蛮的女子。”
“刻老了?呵呵,不相干的人做些什么事,又与我何干,”何当归反问,“我四妹成天写你的名字,你会介意她用草书写还是楷书写吗?”
常诺虎目圆睁:“王爷乃何等人物,你怎能拿他跟罗白芍那种恶女相提并论!我听说当年她火烧水商观的时候,活活烧死了多名道姑对吧?只不过你们罗家用银子压下了这件蓄意纵火案,才让她免于罪责。而我们王爷济世为怀之余,一直都将整颗心搁在你身上,你却把他当成不相干的人?何小姐你能不能有点良心,你知道吗,我曾多次劝止他再为你伤神,直到去年的春天,在一场激烈的苦战中,他为了护住那个装有你头发的香囊而当胸中了一箭,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否则他又怎有时间去玩微雕之类的闲物?”
“哦,”何当归遥望远处洞穴的一片漆黑,发表感想说,“像他那样的大忙人,偶尔借伤休息一回也不错。”
“你……”常诺一时气得讲不出话来。
何当归停下脚步紧了紧披风,回头微笑道:“原来,风公子你从去年开始就不来探望我,其中竟有这么个缘故,唉,让他下次别那样了,只因为他一时犯傻,害得我一整年都没收到礼物,恐怕还被明日明月二人暗暗记恨上了。烦公子你告诉宁王,头发都长在我的头上,下次送他两斤又何妨,就当是他给我的那些夜明珠的回礼了。”
常诺闻言,握扇的手暴起了两根青筋,这一次他想打的却不是什么榕树,而是眼前少女的脑袋!他努力地召唤出理智,一边大口深呼吸一边说:“真真是女人心海底针,王爷说他最后一次与你见面,你已从了他了,还帮他扎针疗伤,怎么他一离开你就翻脸不认账了?你是否在怪他不守信用,没把正妃的位置留给你?可他当时也是身不由己,而且自从娶了谢巧凤为妃后,所有原本该给王妃的赏赐他全都托我捎给了你,那谢巧凤也被他送入冷宫,整个王府中最好的庭院都给你留着,你难道不为之感动吗?”
何当归的指尖亮出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