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被自己电到,叫得惊心动魄绵绵不绝,引得无数军士都跑到他们的帐外听柏炀柏的叫春声,第二日还传出了“孟小将军好男色”的风闻。
何当归想了想说:“孟瑄,你的好意我铭记于心,你方才的话我也听进心里了。可我现在不想进食,你要是真想帮我,就借你的宅子让我挂一挂匾额吧,除此之外我暂时没什么需要向你求助的,你和瑛公子可以随时离开罗府。”
孟瑄脚下一顿,继续往外走去,道:“你该吃东西了,我去去就回。”言罢离去。
何当归无声地叹口气,心中暗暗揣摩着朱权的意图,耳中听得齐玄余问:“王爷你既然心中念着何当归,为何不一早把她收进王府呢?再相似的女子也跟本人有差别,王爷为何舍近求远,你要得到那小女子是轻而易举,不是么?”
这也是何当归颇为关心的一个问题,她当然不信舟逝所谓的“朱权深情说”,要是朱权真的敬重她,又怎么会摸到她的闺房欲行不轨之事,要不是青儿和蝉衣她们来得及时,后果实不堪设想。当时她被锁在那个遇见陆江北的怪梦中,那梦与寻常梦境大不相同,却与前世柏炀柏打造的幻梦有几分相似,所以她不得不怀疑,那怪梦根本就是朱权搞的鬼,柏炀柏的本事他学了不少,有能耐做出那般鬼魅的伎俩。
朱权沉默了一刻,不答反问:“玄余,你说她是十皇姐转世,根本没什么确实证据,全是你的凭空猜测,用来祭奠你对十皇姐的那点追思,对不对?”
齐玄余慢慢道:“三年前我还未投靠王爷,因此调查何当归的身世只能找上锦衣卫的长夜阁,当时锦衣卫的廖之远等人不知何故,也派了线人去何府探查何当归的身世,不过他们只是浮于表面,查了查她身为何罗两家的嫡子嫡女的女儿,为何却是庶女,为何被父家抛弃。我却查得更深入,我查到何当归出世的时候何府出了怪事,在那个黑漆漆的雨夜里,府中所有的灯笼蜡烛突然一齐跃出火光,有的灯盏里连一滴油都没有,也燃得比往日都明亮。最离奇的是,何府中所有的花草突然一齐盛放,让整个何府里外飘香。彼时是六月十五,开花倒不算是异事,最奇异的是,不管是牡丹芍药还是茉莉,打了花苞开了花之后,全部都是大朵大朵的凤凰花。”
朱权的声音紧绷:“此事你从何得知?我查她不比你查得少,难道我的情报网还比不上你一个人的调查?”
齐玄余答道:“我化装潜伏进何府,做了半个多月的家丁,终于觑得机会单独接近何老夫人,对她用了梦魇密法,直接从她的嘴里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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