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沐浴过。将脸埋在她的肩头,馨香之意萦绕鼻端,让他再也不能压抑心中的狂烈情绪,这个女人是他的,她该是他的!
恰在此时,佳人嘤咛一声,一对娥眉也皱起两个小凸起,仿佛感觉到有人偷闻她的香,随时要醒过来一样。他不假思索地拿出一个带着郁郁青茶香气的香包,挂在她的颈上。因为他不想看到她那一双凌厉的眼睛,他还记得,三年前最后分手的时候,她的眼神凌厉如刀,好像要在他身上剜两个洞。
这香包是柏老师送他的“宝物”,据说,要是想在晚上飞檐走壁去别家小姐的房里偷香窃玉,只要给对方戴上这个,比什么春药迷药都管用,保证热情主动,事后也不悬梁上吊,寻死觅活。
这是他第一次用,所以也是将信将疑,谁知香包挂上没多久,佳人的一对玉臂就环上了他的颈项,一对小手在他的发尾处交叠。她的幽香诱惑着他,她半张的樱唇邀请着他,于是,他迅速除去身上束缚,理所当然地享用她的美好。
他暗想,她一定是想当他的王妃,才会用妖术囚禁他的心,既然她做了这么多事都是为了嫁给他,那么就让他先验验货吧……
脑中不断有各种片段闪现,有与何嫔雨夜围炉品茗的惬意,有被她背叛之后的抑郁,有失去她之后的悲痛……所有一切,都燃烧成周身的火焰,而那个失而复得的何嫔,就如一滩水一样摊在他的身下……他的神智进入了某种癫狂状态,也不知自己已做到了什么程度,只是,外面两个女人的说话声越来越近,让他不悦地抬头,暗呼晦气。
看身下少女,似乎只吃到一半,最关键的另一半还在极力诱惑着他……摘下她颈上的香包,他匆匆下床捡了衣物,胡乱地穿在身上,在外面的人推门的一瞬间飞出了窗子。这是他第一次采花,得到的结论是,采花一定要晚上进行,白天干扰太多了。
朱权打量着何当归阴云笼罩的双眸,心里道,他记得似乎是没做完全套,可,他当时也只要三分清醒……会不会,是他记错了?常诺说,清逸她有孩子了,现正在设法解决呢,地上那小孩儿说孩子是你的,小渊你……上次是否做过了头,让她珠胎暗结?听完这话,朱权自己也不禁疑惑了,他上次做过了头?他……要当爹了?
他要当爹了!
这四个字甫一跃入脑海,朱权的心头突然冒出了强烈的欢喜感觉,这欢喜就那么凭空出现,来的诡异无比。然后,他的身体仿佛不受自己支配了一般,他推开正贴着耳朵跟他密语的常诺,两步走到何当归面前,执起她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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