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出来透透亮。有的时候,从批判者角度看,她真是一个好私自的女子呢。完美的感情和专一的对待,她尚且给不出,倒朝别人去索取,真是无理。
孟瑄用没受伤的那只右臂紧紧环拥住她,闷闷的声音从胸膛中出来:“我还以为你已很清楚我的心意了,小逸,你还在怀疑些什么?我的心里只有你,我喜欢你,只喜欢你。”话的收尾带着一段猝不及防的颤音和哽顿。
何当归诧异莫名地抬头,见到他脸上那两行泪水划过的痕迹,不由睁眼道:“你哭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她让他伤心了吗。
孟瑄抬起受伤的左臂,将左手贴在她的脸上,拿粗糙的指腹反复摩挲她的眉眼,想从中找到一丝动情的迹象,可她的目光清明如秋水,不因依靠在他怀中而迷乱,这样的她,还在问他,“你有多喜欢我?”
一想到你呼吸就不再通畅,人生都不再美好,因为你说了句对我“没有男女之情”——这样的喜欢,算是多喜欢呢?
他该将他的一腔情意讲给她听吗,她的身心都一早付给别人,只将他当成一个临时避风港,而到了现在,连假提亲的人选都不是他了、因为缺勤了三年,如今,他连一个候选都排不上了。
“吓!”
孟瑄突然暴出了一声低吼,立刻吓了何当归一跳,她焦急地问:“你伤口疼了?快把胳膊放下罢!”说着,她一把推开他的左手,按下他受伤的臂膀,又将他整个人推进床铺,打算将床让给伤员睡,可他右臂不松,将她一同带着倒下,两人双双落进柔软的床榻。
被温暖柔和的感官包围,倦意缠绕神智,何当归违心地说:“我不困,你自己睡,等在我这儿治好了伤才能放你走。”
“治好了伤?!”孟瑄左手捉住她的纤手,一把按在他的胸口,动作太急切,以致让刚缠上的雪白绷带又染上了几缕红意。他将额头抵住她的眉心,大颗的泪珠再次沁出,滚落,烫在她的耳垂上,他戚声问:“我这里最伤,这个伤只有你才能治,你愿意帮我治伤吗,女神医?”
何当归余光扫到殷红的绷带,又急又气地说:“孟瑄你发什么疯,我瞧你是伤者,你要搂要抱我全都随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要将自己弄得伤上加伤才满意?”
“不满?何止是不满,我简直在痛恨我自己!”孟瑄的泪珠滴滴落下,眼睛却一瞬不眨地看着她,恨声道,“我恨我自己为什么喜欢你却躲着你,为什么三年来对你相思入骨,却不来见你一面,白白让别人抢了先,我最最恨自己的是,那日在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