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孟瑄忽闪一下长长的睫毛,转动着眼珠笑道,“或者叫‘时’也行,还没人这么叫我。”他手下动作不减,口中却关切地问,“小逸,你为什么边哭边唱歌?谁惹你伤心了?我替你教训他!”是她的“仇人”朱权吗?
何当归努力地拨开胸口的狼爪无果,眼见他的另一只狼爪居然渐渐往下面探索而去,她不禁有些慌神了,难道是自己方才的深情告白太过头了,让孟瑄误以为她深情到可以立马献身?她蹙眉一忖,慎重开口道:“孟瑄,其实,我刚才跟你告白,说非常喜欢你……其实,那些话并非完全正确。我虽然有打算要嫁给你,可是我一直想着你念着你,并不是因为我爱上了你,而是因为,你是对我最好的男子,我每次失意的时候,就忍不住想起你了。”
“我知道啊,”孟瑄的答案出乎她的意料,“你说什么把我‘时时放在口里,搁在心上’,经常念叨我的名字,又说‘一边擦眼泪一边阅读秘籍’,这些我全都不相信,半句都不信,小逸,我知道你是在骗我。”
“嗯?你知道?!”何当归诧异,自己的告白不止没成功,还被拆穿了?她睁圆眼睛问:“你知道我在撒谎,那你怎么还这样对我?”她慌忙按住溜到自己腿上的爪子,握在自己手中,将之拉回来,他掌心中的热度奇高,他的呼吸一波又一波,灼烫到了她耳际的肌肤。
孟瑄忽而紧紧搂住她,叹息似的说:“不管你情真情假,也不管你对我的温存体贴能持续到何时,我都不想再管,只要你这一时一刻对我是好的,那么小逸,我就愿意做个傻瓜,你说什么,我就装作信什么。”一双雪亮明澈的眼睛直直望进她的眼底,再望进她的心底,一字一顿地说,“小逸,只要你不离开我,我愿意一直做你的傻孟瑄,永远听凭你驱使——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何当归被那道目光固定住了,下意识地点点头说:“当然了,我能走到哪儿去。”
孟瑄舒一口气,道:“你不知道,昨晚做梦,我见到你被一名恶人掳走,做了那个恶人的新娘,还被他羞辱折磨,而梦里的我只能在旁边看着,什么都做不到。最让我焦急的是,你手中握着一把刀,可以杀死那个恶人,可每次那个恶人欺侮你的时候,你总是对他手下留情,一直被他狠狠压着欺负。”他的声音压抑而痛苦,似乎正在重温昨夜的梦魇。
嗯?这是什么怪梦?
何当归眨巴眼睛,反问道:“什么恶人?我这儿来过的最大最恶的那个‘恶人’,除了你还有谁?”往后,不会再有别的恶人来骚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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