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不知道,这种为了一个根本没正眼瞧过她的少年而女扮男装去读“鹅鹅鹅”的疯狂的小事算不算是一种爱的奉献,但是,四五年下来,为了少年孟瑛,她前后一共推拒了七八门听上去还不错的亲事。直到某一天,在古代已经属于比较“熟”的年纪的十六岁的她,做了一个比较惊悚的梦——
其内容惊悚到她长达一个月球周期都不敢再直视孟瑛这个人,话说回来,她好像从来都做不到面对面直视他。在梦里,他向她告白了。
首先他骑着一匹马从一个很高的塔楼上跳下来,马摔死了,他还活着。然后,他穿着一件极为拉风的印第安人酋长的专用披风,同手同脚、左手起左脚起、右手起右脚起,非常拉风地向着她走来,口中发出了一连串某种练习九阴白骨爪走火入魔之后的歇斯底里的笑,“哟呵呵呵呵呵~~~”
正在她为这样一副画面配上了“我随风而来,化风而去,我是风中的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呀飞却飞也飞不高,我寻寻觅觅,寻寻觅觅,一个温暖的怀抱……”,“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我死了,但是我还活着……”,“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我一个,还有后来人,出离愤怒的同胞们,向着新中国,冲啊啊啊……”等等拉风的台词时,孟瑛却突然止住了狂笑,径直走到了她面前,比玻璃球还好看的眼珠深情地逼视着她,比果冻还可口(……)的樱唇一启一合,他说道,“廖青儿,我暗恋你整整四年了,你再不嫁给我,我就切腹自杀了。”
梦中的廖青儿因为惊吓(喜)过度而昏死过去,等在梦中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和孟瑛正二人共骑一马——骑着刚才已经一头摔死现在又诈尸复活的那匹马——天马行空地在天空中奔跑,渐渐就跑到了一朵云彩上。孟瑛揽着她(在梦里变得)纤细的腰下了天马,一起俯瞰下面的芸芸众生,含笑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口中却说道:“青青,Youjump,Ijump,何如?哟呵呵呵呵呵~~~”
就这样,廖青儿从这个梦中被活生生吓醒了,汗透重衣的她发现,醒的时候大概是午夜一两点钟,一个鬼故事最爱上演的高发期。她跑下床猛灌了一气凉水,安慰自己说,一定是最近给怕鬼的哥哥讲《聊斋志异》讲太多了的报应。吓唬别人吓多了,自己也有被吓到的时候,常在河边走,岂有不湿鞋乎?呼,以后还是不讲《聊斋志异》了,改讲《鲁滨逊漂流记》与《小岛惊魂》与《午夜凶铃》吧。
第二天神智更清醒的时候,她坐在小学班的课堂上托腮发呆,将昨晚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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