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上也……还没等撤开,就听见凉亭外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咝——”,长长一声。
何当归和廖青儿双双回头,见是柳穗,慌慌张张摆着手说:“我、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吧!我……你们这种情况,我也能理、理解……我去干活儿了,我什么都没看见!”
何当归制止了柳穗丰富的联想和联想以及联想,平静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因问道,“早些时候,那个被毒蜂困扰的齐公子,我不是曾告诉你一个‘白果方’么,你没有转告给来抬他走的人吗?怎么那边昕园来人说,那位公子的脸至今还是肿着的,人还是昏迷的?”
柳穗愣了一会儿,才从廖青儿亲小姐鼻尖儿的那一幕里回过神来,心中深深懊悔,要是自己再晚一会儿出现,会不会、会不会那个什么……她缓了缓神儿,疑惑地答道:“齐公子他早就没事儿了呀。小姐你走了没多久,他就自己醒过来了,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那方子,他就谁都不理,自己站起来走掉了。见他的脸还是很肿,我就追在他后面喊‘有神医方!专治蜂肿!小姐留了神医方!’,可他走得很快,也不回头,转眼就没了人,也没回昕园治肿,我也没法儿,就跟着行李上这儿来了。”
齐玄余没回昕园?何当归蹙眉,莫非,还有其他昕园的人被毒蜂蛰肿了脸,不省人事了?
柳穗继续说:“后来,我一到这里,就听说了两件事,一是这园子是七公子专门为你盖的世外桃源‘清园’,房、地、田,连全部下人的卖身契,全都归小姐你所有!”话音一转,她又说,“第二件事,就是清园里现住着一个鸠占鹊巢的女恶霸,那个叫绫罗绸缎的女人,她打算着要霸占你的清园呢,小姐!你可不能松口!”
“你说的是,帛儿?”何当归挑眉,“她怎么了,不就是一名舞姬吗?你都听说什么了,从哪儿听来的?”
情报专家柳穗说:“我姑姑,亲姑姑,”她强调性地说,“在外围园子里管葡萄藤,她在清园管葡萄藤已经两年了,对这里的事了如指掌。我一向她打听,她一听说我现在伺候小姐你,立刻就将这个重大情报透给我了。”
何当归没工夫纠结,柳穗的亲戚怎么遍地都有,沉吟一下说:“先不说她了,昕园那头,你再过去看一眼,不管伤者是姓齐的还是其他人,都给他吃桐油泡枣,让伤者吐上半日,毒自然也随着出来了。”见柳穗不拔脚,她敦促说,“救人第一,别的话留着明日离了此地再说吧,明天咱们回罗府,快去吧。”
“哦。”柳穗怏怏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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