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非礼。奴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真是衰到不行了,此时有一英俊公子从天而降,救了奴婢小命,那公子就是青小姐您的兄长廖大人了。”
青儿还保持着震撼状态,大张着嘴巴问:“我哥真和凌妙艺生了个儿子?什么时候生的?”
何当归助言道:“我无意中听到凌妙艺与关筠的谈话,内容中曾提及此事,当时关筠说,‘你听家里人的话去嫁人成亲了,那你和廖表兄的儿子要怎么办?’而凌妙艺对此也供认不讳,可见十有八九是真的。而且我这次在扬州见你兄长,他不是狎妓就是欺侮小女孩,行为放浪形骸到了极点,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青儿你若是劝不动他,我劝你也离他远点,他的样子真够叫人怕的。”
柳穗点头叹气说:“本来小姐的秘密,我们当下人的应该作锯嘴的葫芦,到死都给她咬着,可小姐她也忒心狠了点。我那样为她操劳,原本以为等她出了月子,就能跟她一起离开白沙山庄,或住扬州,或住京城,当个小姐身边的体面丫头,总好过回家种田,受兄嫂的气。谁知小姐如此不容人,就因为廖公子跟奴婢笑言了两句,她就甩了脸子,丢下奴婢在山庄就独自走了。”
“凌妙艺在白沙山庄产子?”何当归挑眉,“我那天住的是她的屋子吗?”
“对呀,”柳穗抚摸一下贴着膏药的鼻头,委屈道,“两位小姐你们瞧瞧,奴婢如今二十高龄,又容貌尽毁,早就立意做一辈子的老姑娘了。似我这样的,若非小姐她小鸡肚肠到了极点,又怎会将我当成情敌呢?小姐从前还不这样,前两年为了个廖公子,渐渐走了邪道儿了,真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主仆一场,收尾如此惨淡,一提起来,她也非常伤感。
青儿长舒一口气:“我哥倒霉催的,怎么跟她好上了,那个小毒女,撒谎精,害人鬼。”
柳穗犹豫道:“其实,我家小姐早几年去参观京城大校场演习的时候,从当时演武场上的段公子、常公子、马公子、廖公子之中,一眼相中的就是廖公子,从最开始就喜欢的人也是他。不过小姐几次设计接近,廖公子都不大睬她,对她印象也不好;后来小姐还听说,廖公子已定了亲了,小姐这才想出了一个让廖公子吃醋的馊主意,硬装成喜欢段公子的样子,追着对方满世界跑,也等同于追着廖公子跑了,因为廖公子总和段公子形影不离。”
“凌妙艺不喜欢段晓楼?”青儿又震精了。
“小姐说过,只拿他当哥哥,并没有男女之情,其实小姐从头到尾,都只爱廖公子一个。”柳穗又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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