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心的或强取的都无用。若非如此,离心归如何又会牵制他到那种地步?如今我们的意思是,不再追究是谁做手脚给王爷吃了那东西,就算得了心头血、解了‘蛊花’,我们也不会再追究罪魁祸首是谁。这一点是承诺,何小姐尽可放心,无须担忧这件事一完,我们会向你下毒手。”他瞄一眼满面困惑的青儿,微笑道,“否则我也不会当着第三人的面说出此事。”
何当归垂眸思索,然后要求说:“那你先把你的‘琊’取走,表示出你的诚意,我才会试着考虑你的要求。”
齐玄余这下倒为难了,他坦诚说:“若我所料不错,此物现正在你的阴廉穴上,若要取出就得用口吸出,你定然不愿我对你做这样的事吧?我自己倒是乐意效劳。”
“阴廉?!”何当归羞恼交加地问,“怎会上那里去!”
“嗯?”青儿傻乎乎地问,“小逸你们在说什么呢?阴廉又是什么?一把阴险的镰刀吗?”
齐玄余顿了顿又说:“另外还有一法,小道须得含着姑娘的香舌慢慢将‘琊’引过来,前后可能要小半个时辰的工夫,就算姑娘你乐意,我也深怕自己把持不住,抢了小七公子的心上人。除此二法,别无他法能将‘琊’要回来,而且日后你就知道,‘琊’是个可爱有趣的小家伙,对你毫无损害,反而能帮你不少忙。并且此物只能种在处子身上,我自己想种一个,还没这样的福气呢。”
何当归平复一下心绪,冷笑道:“我算明白了!绕来绕去,你一点合作的诚意都没有,我不想跟你谈了。锦衣卫的陆总管也有意为那个人索我的心头血,他起码还有点尊重的态度,让我觉得不那么讨厌。道长你好走吧,咱们的生意谈崩了,改日我心情顺畅时,或许会找陆总管谈,可假如你们再在暗处做些见不得光的事,那就休怪我不讲情面,也不识好歹了。”
青儿被“含着姑娘的香舌”一句说红了脸,不复之前的气势,蔫蔫耷拉着脑袋不再多话。
齐玄余无所谓地耸肩说:“讨要心头血也不是我的任务,我也没想到会在清园看见你,既看见了,才顺口一问,不理就不理我吧。何小姐你眼界高,看得乱,似我这样的岂能入了你的眼,连多跟你说两句话都是荣幸,对吧?”口中这样嘟囔着,背转过身,挥挥手就走开了,再纵身一跃,就踩着树枝子,像鸟一样飞走了。
青儿看着何当归若有所思的脸,停了一会儿才问:“咱们还去揭发那个素娘的罪行吗?要不等孟瑛回来?我听人说,他昨天就进城去了。”
何当归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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