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欣赏她的地方。”
陆江北细听之后,颔首道:“你的意思我懂了,难得有个跟你投缘的人,又以还俗道姑的身份做了知州夫人,一听也知道是个奇女子了。也罢,你既不想让她从案,我帮你这回便是。”
“你有法子?”何当归双目一亮,求助地看向陆江北,丝毫不掩饰自己此刻的脆弱。
他却两根手指覆上白纱,遮住她眼睛部分,偏了头说:“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也是男人,从前……还对你动过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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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府之中鸡飞狗跳,有人在争吵,有人在哭闹,还有人拿着剪刀戳在自己脖子上,锋利的尖端刺破皮肤,血流出来一些,让旁人看了不免心惊,苦口婆心地劝说道:“你母亲已然仙去了,小姐你再有个好歹,让知州如何过意的去?蓟老夫人只你这一位千金,你一旦自戕,岂不绝了她?”
那个拿着剪子作自杀状的蓟小姐流泪道:“可怜我父亲死得早,家里又无兄弟可依傍,原在家时,母亲跟我商议了要变卖薄产,来扬州投奔做了知州的表兄。不为别的,哪怕在他家外面另置一个宅子住着,只为了我们娘俩多个男子依靠,省了许多抛头露面的烦恼,比在祖籍那儿到底强些。可到扬州住了几日,我们才知道表兄的那个小户出身的‘老妻’,竟是个不能容人的。当着人一套,背着人另一套,不把我娘当长辈也就罢了,还在表兄面前不知挑唆了什么话,让表兄跟我们娘俩都生分了,大年节下下的,却要撵我们出府,难道是要让我们流落街头吗?”
她说得一字一泪,清秀的面容挂满了泪,让人生怜,再看一眼她全身素缟,不禁风吹的单薄样子,围观的人里面,十人已经有八人是心向着她的了。
本来“知州”是扬州本地除了知府韩扉之外最大的官员,他的府邸又不是菜市场,怎能叫别人乱逛,不过卢知州他平时没有半点儿官架子,成亲前的时节虽住着一个大宅子,却早中晚三顿都在路边小摊上吃散食,左邻右舍都认得他,连小孩子都不怕他。因此他家出了事,大伙儿都推推搡搡地直接进了门看热闹,连县里衙役都挡不住上门看热闹的人潮。
而展捕头是个老而弥坚的硬背人物,他的顶头上司县令孔维,见了卢知州都点头哈腰,如今卢府出了特大事故,卢知州的夫人秦珍珠被人告发了谋害两条人命的事,展捕头带了枷锁要锁犯人回去查问。卢知州急得方脸上火,软硬兼施地劝止他,硬话和官场话也放出来一大堆,软的时候,又都快给展捕头下跪磕头了,求他给宽限几日,让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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