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你!结婚前零智商了你!她被段晓楼退婚,这个还不叫伤疤吗,关家到现在还瞒着外面的人,说关筠今年犯太岁,明年犯小人,后年才能结婚~~卧槽,她自己已经是个极品小人了,还犯TM谁家的小人。”
何当归顿一顿继续讲道:“进城之后,我暂时不想跟关筠那些人见面,你知道的,我破门出罗家的事,早已传成澄煦乃至扬州闺阁之中的第一新闻了。于是央求你哥去我娘住的院子里看一回,别让她从关筠等人手下受什么委屈,结果你哥去了一趟回来说,院子里已搬空了,半个人影都无,关筠她们也是扑了个空。他去左邻右舍的人打听过,说约在八天前的深夜里,我娘住的那所院子里一阵人声鼎沸,隔日里去看,那院子就没人了。我猜,可能是聂淳听说我在罗家除名的事之后,就觉得我娘也是自由人了,裹挟了她迁居别处了。”
“啧啧,”青儿还是酸溜溜地磨牙,“真好呐,你跟你娘同时走桃花运,你娘他们是奉子成婚,你跟孟瑄就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在天愿作连理枝,在水里面戏鸳鸯……”
何当归抚额:“青儿姐啊,不会念诗就少念一点罢,还显得你有文化些,都跟你说了我娘没法儿‘奉子成婚’。对了,昨夜你回来的晚,人又疲乏,我也未及细问你,柏炀柏为什么又受伤了?没有大碍吧?他现在人在何方?”
青儿一直照顾屁股受伤的柏炀柏,昨天才从兔儿镇回来,一路奔波到城外的陌茶山庄后,她累得倒头就睡,睡前模模糊糊地跟何当归说了句“柏炀柏那家伙伤得不轻,他不给我看,自己跑了。”说完就睡死过去,留下何当归单独纳闷,揣测半宿也没揣测出个结论来,只依稀觉得跟山上的那个宝库有点儿关系,可能柏炀柏还在惦记那个《长生录》,做出什么笨事来。
“我呀不知道呀,”青儿也学何当归那样,猛刺水果泄愤,“那该死的老小子,我白做了他几天的使唤丫头,突然有一天他就不见了人影,再找到的时候就满身的新伤,深深浅浅,看着很古怪。我急得不行,左问右问他都不理睬我,最后他摸出一个橡皮锤子来,招手让我过去看。我一过去,他就一锤子把我砸晕了!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那一户农家里,而柏炀柏早走的没影了,又等了几天人也没回来,我就撂手不管他了。”
何当归默默听完,叹气道:“嗟乎!再无欲无求的人,也有参不透的时候,他平时看上去那么逍遥快活的一个人,这次究竟为了什么目的,掺和在那个从始至终都没揭开整个帷幕的武林大会中?对了,你在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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