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光不反对他脱自己衣裳,她还去扒他的衣衫,她还……总之那一会儿,她完全不是自己了,直恨不得让他把她一口吞了,又或者她把他揉化在胸间。
直到孟瑄那两滴鼻血落在她的肚兜上,她才稍稍恢复神智,抬头看见正在流鼻血的他,她直觉地很想“收藏”那些血。等到涓滴不剩的抹走他人中上的那一片血渍,她终于彻底清醒过来,将手上未干的血全都擦在一条丝帕上,并将丝帕塞回袖子里,心中有一种刚做过小贼的心虚感觉。
孟瑄撕下一片衣袖,简单包扎了她手上的伤口,叮嘱她穿好衣服,就匆匆出了车厢,要驾车回水谦居为她上药。那名被打晕的小厮还伏在驾位上呼呼大睡,他略一犹豫,将之丢在路边的草丛里,轻扬一鞭,策打在马身上,“驾!驾!驾!”
马儿长鸣一声,前蹄扬起,马车也随之奔驰起来。等车上了宽道后,他在车外问:“为什么要这样?难道,你怕我往后会待你不好。”所以才急着色诱于我?
何当归面上的春意秋水早已褪得一分不剩,回思刚才发生的那一连串事,她神色凝重到了极点……忽而听他这样问,才突然想起来,如今她和孟瑄之间,不光她不再当他是爱人孟瑄,而且他也拿她当陌生人!刚刚那一幕在他眼中,无疑就是一名陌生女子不知廉耻地对他投怀送抱了!
这样一想,她耳根一烫,窘得绞紧了衣角,没好气地反问:“那你为什么趁我肚子痛的时候脱我衣裳?口口声声说什么让我自主选择夫婿,结果却趁人之危做那样的事,被你看过了我怎么再去选别人!”
“我逗你玩儿的,”孟瑄又扬起一鞭,车轮辘辘,他勾唇道,“自选夫婿也是随口一说,你肯我也不肯的。”一个古怪有趣、眼神倔强的美貌小妾,他为何往别人怀里送?就是搁在书房里,专让她来添茶续水,也是一道极赏心悦目的景致。再经过了刚刚发生的事,他更全部打消了把她送给大哥或九弟的念头。
何当归默然无语,手下揪紧了自己的领口,神思渐渐地飘往别的地方。过了一会儿,孟瑄终于开口解释了脱她衣服的目的:“在另一时空里,有位高人,安排了我和一位小姐的姻缘……梦里的露水姻缘。过后我一直想打听那名女子的身世来历,可几次耽搁下去,两年后我再问高人时,高人说,那女子已经嫁人了,注定我与她无缘。”
何当归漫不经心地听着,他的话只过耳就完了,并不过心,也没当正经话来听。
“后来高人又找过我一回,说算出我来世与那女子有夫妻之缘,让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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