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个奢侈的梦。
“咚!”“叮!”
那边儿的关墨仍然没有死心,仍指挥他的弓弩手四下放箭,尽管两船距离已经很远了,可机械弩发射的钢头箭能飞更远,时不时的,还有一两支箭钉到他们头顶的船舱顶蓬上,为孟瑄此刻所见的烛影摇红的绮丽,又添上了两分紧张危机。
雨势没有片刻歇止,夜风将画舫推来摇去,真是一阵不解人情的东风。
他深呼吸一口气,默念心经金刚经消除邪念,她都已经虚弱至此,他怎么能再趁人之危?呼……心经乃明心之圣旨,见性之坦途……行路必先明路,自我之觉,明路之师也,路之邪正远近,觉悟者自知也。
可是,她身上最后蔽体的一件肚兜一条亵裤,也是湿透了、紧贴着身子的。若不赶紧脱下来,那么那块衣料非但不能御寒,还要倒从她的身上汲取热意,天知道她还有没有一口热气……因此,他别无选择地褪去她最后的衣裳,又用最快的速度除下了他自己的全部衣物(他的衣服也被雨淋湿了……嗯,就是这样没错。)
孟瑄扯过一条干净的枕巾,跨坐悬宕在她的身上,简单擦了几下她的湿发,同时,她冷得似一块冰样的身子在温暖的床中央渐渐复苏,一起复苏过来的还有无耻的关墨给她下的药,顿时娇躯循着热源找过去,发出嘤咛的哼声。
他赤裸着他的身子将软若无骨的人儿,紧紧地抱入怀中,用最直接的方式温暖她冰冷的身子。他的体温,此刻是她最好的良药,而眼下对他而言,没有比救回她性命更重要的事。他要全力救活她、明白告诉她,之所以段晓楼和廖青儿讨要休书,自己都写给他们,是因为自己早就在心里暗暗打定了主意,等回过父母后,要重新娶她做他的正妻方好。
她是如此的柔软馥郁,完美地适合他的怀抱。那比牡丹花瓣更柔软娇艳的肌肤在他怀中轻轻颤抖着,每颤抖一分,就消磨去他的一分意志,十多年倒背如流的心经,现在也断断续续忘了词。怀中那个软弱地渴求着他的怀抱,用身躯汲取他的温暖的小女子,变成了水天之间、箭雨丛中唯一的真实。心经什么的,从此都还给高僧吧,他只要抱着她,永远抱着她就够了。
他碍着一直想寻找的梦姑,碍着她的与众不同的神秘感,碍着自己心里的不一样的悸动,一直延宕着与她的结合。而且他知道,她也是不情愿的,她也希望找回从前的孟瑄……可是此刻,理智和漫天雨水一起流进了湖底。
于他而言,她就像是一个最甜美的意外,一朵在旅途中无意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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