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瑄耳中就变成了有关系,于是他又低头问何当归:“你跟他同桌吃饭?他可曾有过不轨之举?”
“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什么在轨内什么又是不轨,我们那时候都不懂,”廖之远满口放屁地说,“早先我家里给我定了妻子,我也不能多说多做什么,就放她去了你那里。如今么,既然她第一回嫁人错付终身,那她改嫁时中意我,也是一个极明智的选择。双方的长辈和媒人都齐全,她被丈夫休了,我新近丧妻变成了鳏夫,我又垂涎她的姿容可人……所以娶小师妹的事,我一听青儿的信中提起,立刻就满口答应下来,急巴巴赶来娶媳妇了。”
孟瑄面目狰狞地问何当归:“你什么时候给他写过信?你们一直还保持书信往来?”
何当归往日听青儿抱怨,两个女人吵架是三千只鸭子在呱呱乱唱,可今日却发现,在有女人在场的情况下,两个男人也可以像女人一样同鸭子结下不解之缘。她被鸭子们吵得脑仁儿发酸,不欲再在这里当战争导火索,只告诉孟瑄:“你听不惯青儿的名字,往后可以不要再继续唤我‘清儿’,叫我大名,或叫‘清逸’,就不会使你为难至此了。”
说罢她绕过张牙舞爪的孟瑄,又绕过信口开河的廖之远,自顾自地出房间去找甲板上的青儿。
孟瑄撵着她后面走,被门口的拦路虎廖之远横臂一拦,但听后者冷笑道:“好了,现在话才入了正题,我自知不是阁下的对手,可你做事也不是天衣无缝。”
孟瑄皱眉,冷然问道:“你胡说什么,把路让开。”
“三年前水商观,三年后占山岗,”廖之远一语惊人,“两次在锦衣卫背后捅刀子的那个人是谁,我不好道出,也没有直接证据,可我猜着我们老大手里或许有。我不知道他跟孟先生达成了什么协定,也不便干预他已经决定好的事——但我不干预的前提是,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倘或哪一天,七公子你树定了敌人的旗帜,我也只好自认倒霉地跟你这样的强大的人做对手。”
这两次跟锦衣卫的冲突,孟瑄的记忆中都还颇有印象,此刻听廖之远提起,他冷淡一笑,只说:“这是公事,我不在家里谈这些,此其一;其二,你敢动她半根毫毛,我打断你的双手双脚。”
廖之远怡然不惧地回道:“你对青儿用的那些手段,也只能在毫无防备的弱者身上才管用,对吧?除了那一项,你能胜出我的地方,我自有应对之策,到时鹿死谁手,犹未可知。而且我还要反过来警告你,下次再把这样的手段用在青儿身上,我一定会让你付出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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