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谢王妃自己的私库里。可要是不休,直接像官场官员、世家公子哥儿交换婢妾那样,把她当礼物送给孟公子,那她的嫁妆就能跟着她的人一起走了。
听王府中的人传,早先王爷跟孟三公子交好,就让府里的俏婢去伺候孟三公子,听说还有两个正经官宦出身的妾室,也跟了孟三公子。后来孟三公子哑不悄地溜走了,撇下那些女子一个没带走,于是她们又重归王爷的内宅,衣食份例跟从前一点不差,可见王爷好胸襟。既然对孟三公子那样,那么,孟七公子自然也不例外,只消王爷一句话,她就能像那些女人一般,改去伺候别的男人,离了宁王府的牢笼了。
古嫔这笔小账算的很精到,但是,她没算计好朱权的心,甚至,她都没摸透男人的专属心思。男人最忌讳的是他的女人给他戴绿帽子,这一点是大忌,不论那女人是不是他喜欢的,不管跟她有没有名副其实过,他都非常忌讳自己名下的女人红杏出墙。除了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外,还有顶要紧的一项就是子嗣,要是开了这个先河,那谁能保证其他女人不效仿那个出墙红杏?
且朱权还有一般心病,是他十几岁上发现的,跟他睡过两次、还亲吻过的通房丫头,跟皇子所的一名侍卫私通,还为那人吹箫,情形糟乱,污染了皇子所的地面。
那一对野鸳鸯固然是被五马分尸,死相惨不忍睹,可朱权想到他吻过那女人的嘴,一时胸闷气短,也因此大病一场。几年过去后,长大了的朱权还是留着块心病,总疑心怀抱的女人不干净,渐渐就觉得天底下所有女子都脏,也不大爱偎女人了。
故此,朱权最痛恨的就是不守妇道的出墙红杏。孟瑛那种情形,给他用的女人是“公派”的,不在此列,而且被遣返回来,虽然锦衣玉食不变,但朱权心里是泾渭分明的,半根指头都不沾那几人了,过几年她们无声无息地死去,在偌大一个王府,也没人会关注。
连“公派”都是如此,何况古嫔这种情况?负手而立的朱权俯视着伏在地上假哭的古嫔,见她一副娇羞不胜的样子,只觉得处处碍眼,恨不能将她寸截了出气。他勉强压制着火气不发出来,面部的每一束肌肉都紧绷着,皮笑肉不笑地望向孟瑄,侃道:“七公子真是个多情人,对自己妻子好不说,连对本王的女人也这么体贴爱护。瞧吧,她如今要弃了本王跟你,呵,才短短几日,盖过我将近一年的好处了……怎么不叫人嫉妒。”
这场是非来的突然,孟瑄眨巴一下眼睛,听朱权语气十分不善,他当然讲出实情,自辩清白:“王爷想岔了,绝对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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