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指地上的萧素心,“她太老了,再年轻也只能这样了;而你呢,人又太小,因此往二十多岁靠拢了几岁。等过去了这三日,服药者就又复原了。”
何当归听后松一口气:“原来只会变三天,那也就罢了,我收回刚才骂你的话。”
“哦,谢谢。”
“不客气,”何当归询问,“那我吃的是阴还是阳,柏公你给我吃这个做什么,既然要救萧素心,不是一整颗药都喂她更好?”
此时,地上的萧素心微微动弹,似有清醒之意,柏炀柏立有感应,随手扔过去一个橡胶小锤正中她的脑门儿,见萧素心又昏过去,他才继续解释说:“整颗给她吃,一是浪费,我心疼舍不得呢;二是吃了也没太大效用,一个四十二岁的妇人,跟三十九岁又有何区别?反而不如给她吃个阴丸,能年轻十岁,算是补偿了。”
何当归点点头:“这么说,我服食的就是能增加寿元的阳丸了?”旋即又问,“可不是只能年轻三日,昙花一现的改变,过后她又老了,又什么意义吗?”
柏炀柏眼中闪过算计的光,搭着何当归的肩膀,纯善地说:“当然有意义,丫头你不是会一种很不错的针灸术嘛,你教给我,咱俩一块儿施针,先拿萧素心当试验品,再给你扎,这样你二人被药力改变的外形,都可以选择性地保留下来。”
选择性失忆后的何当归不知道柏炀柏觊觎她的云岐针法,更加忘记了,她的云岐针法不能向外人泄露的原因。此刻的她如一只初生的小白兔,由着柏炀柏这只狐狸牵着她学步,开心道:“还有这么好的事?可以‘选择性’留下,那是不是说,施针之处就保留现在的外形,而不下针的地方,就又回返原貌了?”
柏炀柏笑着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齿,赞她聪明,又说她可以适当保留变得更纤长的双腿,还有软软的双乳,这个嫁人之后非常有用。何当归傻兮兮,没听懂柏炀柏的话外之意,不过自信心不足的她问:“我的针法真有这么好用吗?柏公你是从何而知的?万一不行,那岂不白浪费了你的药。”
“不浪费不浪费,”柏炀柏摇摇食指,笑道,“你的阳丸入的脏腑就生效,外形改变还是其次,关键是固本培元,吃了我这个,丫头你日后就结实多了。孟小子就不一天到晚担心你被风吹走,也不用费事去寻别的补药给你吃,我这丸乃是天下第一宝药。至于我从何知道你的针法管用——”他摊了摊手,眉尖微微皱起,“难道丫头你忘了,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又是你的关门弟子,师父你经常要把云岐针法教给我,还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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