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窑子都关门上板了,真他娘的扫兴。也是天可怜见,才赐下这么一对尤物来给他们兄弟松筋骨,比女人还强许多倍。敢情朝廷调兵遣将时也料到官兵不济,才特意挑了两个好相貌的,万一失手被擒,还可以不当将军当娘子。
孟瑄听着尚可,或许他习惯了自己容貌带来的此类困扰,从前也听过比这更无礼的话,又或者他的耳朵不好使没听见也未可知,总之他双眼眯缝着,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孟瑛却一下子气炸了肺,他贵为保定侯世子,何曾受过这般奇耻大辱?他立时就忘了如今身为阶下囚,同那说话不干净的叛匪对面叫嚣起来。而那个人当即就拎刀过来,趁着这口气逞凶,要来一个“说到做到”,反正是人质,只要不断手断脚,照样可拿来跟朝廷谈判。
因为孟瑛绑得太紧,办不成那档子事儿,那个色胆包天的叛匪就用刀割断了两条绳子,只余一根牛皮绳牢牢反捆着他的双手双臂。然后,叛匪将孟瑛往地上一推,拿膝头一压,解了他的腰带就往下扯裤子,要当众行乐,让大伙儿听听这孟三公子叫起来声音脆不脆。
满屋子的匪众嘻嘻哈哈地笑成一片,一向行事谨慎的郑反也放松了心情,阴笑着吩咐下人去拿些麻药把唇齿木了,免得那小公子嚼舌死了,再取些香油润滑,大家受益。
同时,又有一个看得血脉贲张的匪首,拿眼睛瞄向孟瑄,打起了他的主意。可这个念头刚兴起来,嘴唇还未动一动,说时迟那时快,他的心间突然弥漫起一股彻寒的冰气,仿佛从三伏热天一下子被丢进了冰窖中。下一刻,他突然举起一双蒲扇大掌,左右开弓地自扇起耳光来。
“啪!啪!啪……”
雷霆式的十几耳光下去,那个打孟瑄主意的匪首自己掌掴自己的脸,聋了一边的耳朵,飞了口中的三颗牙齿,口血鼻血齐出,连呼救命。
众人开始只觉得奇怪,还以为他是吃醉酒了,才会做出这样乱来的事,须知这家伙平日里半点亏都不吃,前些天当街看中一小娘子,要拉回知府衙门里收了当妾,那小娘子急了,就不轻不重地挥了他一掌。寻常有些气量的男人,谁会认真跟女人计较?他却不行,一下子试了疯,拉去无人的巷子里施暴,完了还斩为十段才出了气。
这么一个处处不饶人的家伙,连共事的兄弟都嫌他苛刻,不大同他亲近,怎么他今个儿竟自己扇起自己的嘴巴子来?莫不是做了太多亏心事,现在良心发现了?
众人一开始真就只当个稀罕事儿,看一个哈哈笑就算了,那些跟这个倒霉鬼有过节的人们,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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