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黄的灯笼下,母女二人的手对手,面交面,一个丰腴柔美,一个纤细清丽,却没有半点相似之处。蓝氏看着自己水样柔软的玉手,感觉就跟多添了一重罪孽似的,不禁又掉下泪来。
何当归见状无声叹气,温和地劝道:“娘不必如此,自古都是‘妻以夫为纲’,娘你从前并没有做错什么,即便有错,也不单是您一人之过。过去的那些事,女儿早就抛诸脑后了,娘你也该多看开些。若是一直这么掉眼泪法儿,不要说生出的娃儿天生哭相,就是聂叔叔也第一个撵我走了,你们这一胎孩儿来得可太不易了。”
此言确实如此,自蓝氏跟了聂淳之后,最大的心病就是她不能生孩子,为此她日夜不安,生恐重蹈何阜的覆辙。想借腹生子吧,又怕聂淳跟别的女子欢好后移情别恋;想把唯一的女儿再接来吧,女儿也是该嫁人的年龄了,又能承欢膝下几天?
虽然聂淳说过,“放心,我无意于子嗣,也不会再找第二个女人,将来收个徒弟,把一身武艺传之即可。徒弟比儿子更听话多了,大多数儿子只会惹老子生气。”但是蓝氏就是很想为聂淳生子,于是住扬州的时候她寻遍名医,吃遍良方补药都无用。何当归的云岐针法都帮不了她,世间能帮她的就真的不多了。
可是有一夜,蓝氏梦中遇见一状似神仙的白胡子老头儿,来问她,“十年寿命换一子,愿否?”蓝氏点头,于是白胡子老头儿潇洒挥动拂尘,遥点了她的腹部,又含笑抚须,旋即消失于无形。
蓝氏醒来,不知是否心理作用,觉得自己小腹非常热烫,下身一片湿意,再偏头看枕边人,那个鼻息沉稳、五官深邃的英伟男子,可是她千帆过尽之后最好的丈夫呀!于是她几下摇醒他,急促地喘息着,要求道:“淳,我想要孩子。给妾身一个孩子,快!”
“嗯?”聂淳睡得正香,醒来找不着北,不过对于心爱娇妻的索欢,英伟如他,绝对是要一瓢,给一缸,管够管有管饱。
于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室旖旎无限。
白天醒来,聂淳出门忙他的去了,蓝氏想起夜间情形,脸蛋有如火燎,不敢相信那一个热情似火的女子是她自己。正羞得找地缝儿时,忽而听得院墙外有叫卖声:“祖传宝药,专治女子不孕,十两银子一丸,一丸见效,不见效退你钱!”
蓝氏早就病急乱投医到走火入魔之地了,听后立时双眼一亮,让丫鬟速去取银子,她自己一头冲出门去。尽管她也是很通医理的人,可身为女人,有时总有抑制不住的购物冲动,于是她很冲动地花一百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