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还向我讨要一张请帖,因为通常情况下,她们进不来这种宴会。因为我问心无愧,所以第二日就发了请柬给彭府,请柬上写明邀请的人是彭夫人。但刚才门房上来报,宾客来访登记中,彭家来的人却是一个彭家的堂小姐彭珍珠,以及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彭老爷的姨娘。试问天底下哪个亲娘来认女儿,自己不用到场的?现在彭夫人连面都不敢露,请问,心虚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这话再次一石激起千层浪,什么?彭家只送来一个痴呆小姐和一个姨娘,就想来认亲了?真是可笑,姨娘在各家各户都跟下人差不多的地位,送来参加这等高级宴会,本身就非常失礼,假如彭家不是有心给孟家下脸子,那他们就是心里发虚了!
俏丫鬟的耳根和脖颈都红了,看上去平添一番动人的娇色,她强自分辩说:“郡主请别多心,夫人怎么会不想认女儿呢?实在是她最近为你伤神过度,哭坏了身子,现在还下不得床呢。她还让奴婢千万不要在你面前提起,以免惹你担心,夫人这样为你着想,你都不去彭府看看她,尽一个女儿的孝心吗?”
何当归勾唇道:“孝心我当然会尽,虽然我跟我娘聚少离多,但生身大恩,我一天都不敢忘,每月初一十五我都焚香祈祷母亲在‘那边’过得安好。至于彭夫人,她说是我的亲娘,至今却未露一面,派了个来历不明的丫鬟,带着个不会说话的傻小姐,只凭你们几句话,就让我抛弃了生我宇我的罗川芎,该拜他人为父母?我若笨成这样,才是真的大不孝。”
青儿哈哈大笑,夸张地鼓掌喝彩。本来她还很担心,何当归虽然厉害,却常常因为不屑跟小人正面较量而吃亏,万一到时说不过罗家的无耻之徒,在这些八卦贵妇面前背上一个“数典忘祖”的包袱,那可就糟糕了。
所以昨天,段晓楼一来通知了她这件事,她就打定主意弄张请帖,混进孟家的节宴,万一何当归处于下风,不会跟那些小人对骂,她就出面当泼妇,一定把那些居心不良的人骂个狗血淋头。
俏丫鬟眼珠一转,突然哇地哭出声来:“郡主您说话何必如此尖刻,奴婢勤勤恳恳服侍了我们小姐十多年,今天是带着她来认姑太太罗川芎做母亲的,您为什么说奴婢来历不明?难道您听说罗家出事,就要跟罗家划清界限?还是你不想把姑太太还给我们小姐!”
青儿撇撇嘴,斜睨着俏丫鬟,就算她长得漂亮惹人怜,也只好去男人跟前卖弄风情。现场还没来男人,她就呜呜哇哇地哭开了,装可怜给谁看?
可是,青儿才刚这么一想,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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