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外面还有公主府的管家虎视眈眈,咱们就这么空落落出去,他们说不定会撺掇堂官治你一个信口雌黄、欺瞒上官的罪名。而且你冒着我的名,开罪了临安公主那个阴毒女人了。”
此时,外面围观的百姓乱哄哄,嘈杂的声音盖过了屏风中他们二人的交谈声。
柏炀柏托腮考虑,然后眼睛掠过一道精光,冒出了一个大胆的馊主意:“不如咱俩交换衣服,你穿上囚衣继续扮你的何当归,我就易容成李仙茜,出去告诉所有人,你不是凶手,徐四娘才是凶手,周菁兰是幕后主使。对了,你还有什么仇人?我全都给你点名叫出来,全安上凶手罪名,让临安公主找那些人的麻烦。”
何当归指了指自己的脸:“然后,一个走进屏风内的丑丫头,就神奇地凭空蒸发了。”
“这个无碍,谁会注意你这种路人甲!”柏炀柏浑不在意地挥挥手,“待此事过后,我再假扮成李仙茜去长公主府晃一圈,再制造一个意外事故‘死掉’,神不知鬼不觉。怎么样,我的这个计策是不是天衣无缝?咱们快开干吧!”
何当归指着李仙茜的肿胀尸身,无情地点出:“不是天衣‘无’缝,而是天衣‘大’缝,除非你能掘地将仙草郡主给埋了,否则你提议的所有设想都是零。”
“这个更加无碍了,”柏炀柏狡黠地冲她眨眨眼,“会有人替咱们清理现场的。丫头,别小看了你的能量。”
何当归一脸不解:“什么意思?”难道陆江北买通了郭舫,连这么大的谎子都能罩得住?
柏炀柏走近她,勾肩搭背,悄悄附耳调笑:“你常说贫道是神棍,可贫道一语就能道出你的心事。那天晚上,你跟小侯爷在梦里的种种情形,贫道的卦象可显示得一清二楚。所以贫道料想,从今而后,无论走到什么地方,你都会有一位隐形的护花使者。”
何当归娇躯一震,呆傻当场。没错,柏炀柏果然道出了她最深和最不能触碰的一桩心事。
“好了,别傻呆着了,”柏炀柏一边将自己脱光光,一边催促,“咱俩这样长时间霸占着重要的公堂也不好,待会儿人家还得提审罗家的那些谋逆犯呢。”
柏炀柏脱得只剩鸳鸯肚兜,将囚衣丢给何当归,自己则很有勇气地扒下李仙茜身上的裹尸布穿,口中大呼晦气。
不多时,两人各归各位。何当归摘去了假鼻子,擦净雪颜,素面朝天,变成一位清丽得难以言喻的女囚犯。柏炀柏风情万种地翘着兰花指,打理披散一肩的秀发,他现在是李仙茜。
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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