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除了罗老太太还昏迷不醒,其他人都上了公堂。
“她不是罗家人,也不牵涉在此案中。”一见何当归也过堂,陆江北眉头一皱,淡淡对堂上的毛道行说。
毛道行干笑一声,状似无奈地说:“陆总管别急,只是作为人证,参考参考。”
孟瑄抿唇微笑,一双眼睛却严厉地扫过人群。就在刚刚,毛道行又跟宁王侧妃周菁兰的眼线暗暗递过神色,明显不怀好意。
“啪!”惊堂木再拍,柏炀柏扮的李仙茜也被传上堂,接着审王府命案。
郭舫问:“照仙草郡主你的说法,朱榴然和朱谷覃二人有嫌隙,朱谷覃害死了两个丫鬟,想栽赃给朱榴然,是也不是?”
假李仙茜点头称是,而下面跪的朱榴然和朱谷覃,一个大呼“大人圣明”,一个高喊“冤枉”。
假李仙茜说:“刚刚在后堂,我们大伙儿分析了案情,案发经过应是这样的。牛温兰屋子后有一口水井,朱谷覃让人将两个丫鬟推进井里,想掩人耳目地放一把火,将她们烧死在里面。另一方面,她跟朱榴然说,牛温兰喜欢的人其实是段侯爷,留宿在王府也是为了多看他两眼,朱榴然想去试探牛温兰,因此来到东厢,被何当归看见,所以何当归没有说谎。”
朱榴然也力证说:“就是这样没错,我那日无法启齿,就是怕说出了缘故会被人耻笑,没想到被舍妹朱谷覃利用了。”
郭舫和毛道行对视一眼,毛道行又问:“牛温兰如何会被反绑在自己床下?是谁绑了她?仙草郡主,你又为何跌落池塘?”
假李仙茜说:“我就是失足跌下去的,牛温兰说出来就更可悲了,她是让自己丫鬟桃红绑了,藏到床下面的。”
郭舫命令:“来人!去将丫鬟桃红传上堂!”
桃红被押上来,听了假李仙茜的指证,面色一白,哭泣起来:“绝没有这样的事,小女子要是这样做了,立时就死了!”桃红的泪眼在公堂上扫视,看见了何当归,又指着她说,“千真万确的,那时候就是她走进我家小姐的房间。而我在房外站了会子,突然就觉得后脑很痛,就不省人事了。”
何当归微微一笑,不惊不怒地说:“大人容禀,我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自然问心无愧。既然双方各执一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来分辩真假,不如,就让牛小姐自己来说吧。”
“让牛温兰说!”郭舫惊呼,“莫非你还有办法救活牛温兰?”
何当归点点头:“正是如此。我要的东西跟刚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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