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健,根本不到举步蹒跚的年纪。
路上,拐了一个弯儿,关老夫人突然又跟何当归推心置腹起来:“郡主,你可能也知道,我甚少跟罗家那几个女人打交道。他们家固然是四大家族之首,但那家里的赵氏、董氏之辈透着一股子市侩劲,令人生厌。只怪罗老太君太不会挑儿媳,家里连个好女人都没有,怎能撑起一个家来,是不是这个理?现在他家总算倒台,背地里,常有人说这是阴人冲犯,郡主觉得呢?”
何当归不明白她的用意,于是中立地说:“罗家没落是被湖州案牵连了,不能单怪一两个人。况且三清堂发还了,过几年还可以重整元气,没大碍的。”
“不是吧?郡主还想对三清堂下手!”宋知画忽而睁大眼睛,曲解着何当归的话,“罗家的家产没官一次,大部分都被火烧尽了,郡主还嫌他们不够惨,要再加上一把火?”
她刚说完,圆形的拱门里就出来了很多人,都是来赏花的女眷,赵氏和董氏都赫然在列,面上是极度的愤怒。显然,她们听见了一些好料。
扫一眼身侧,关老夫人和宋知画不易觉察地抿弯唇角,何当归明白自己还是被算计了。然而,出乎关老夫人的意料,何当归不光不为自己辩解,倒冷着脸色,带着几分高傲说:“杀鸡焉用牛刀,有些人行事不端,开罪了本郡主,就应该受到惩罚。”
这下,赵氏和董氏亲耳听何当归“承认”了,是她在罗家背后捅刀子,害她们失去大笔财产。怒火一下子勃发出来,一胖一瘦的两个女人叫嚣着模糊的音节,张牙舞爪地扑上来。
然而在她们找上何当归之前,却先撞上了别人。
“嗯?你是谁,快让开!”赵氏的大饼脸挤出凶恶的表情,吼道,“老娘跟那个小贱人拼了,滚开,谁也不能护着她!”
气势汹汹的赵氏没能威胁到那个人,反而将周围一大圈儿人吓得够呛。这个肥蠢如豕的妇人,疯了不成,她知道自己面前站的人是谁吗?再不懂看眼色,也能看见对方服饰上那一条巨大的蟠龙吧?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人家都能一根指头碾死蚂蚁一样处理掉她,如果人家认真跟她计较的话。
赵氏或许真的年纪大了,反应也迟钝了,可董氏已经注意到所有人过分震惊的表情,包括关老夫人在内。只有那个蟠龙银袍的男人身后站的何当归,还是但笑不语的神情,就像在看一场好戏。
董氏忐忑地细瞅那个男人,终于认出来,他是那位曾经幸临过罗家一次的宁王爷,高高在上的存在!
连忙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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