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孟瑄知道,到死都不行哦。你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对吧,我来告诉你。”
“呃,其实贫道……”
“因为孟瑄是一个正常男人,或者更偏酸一点吧,他不能容许他的妻子跟其他男子有太过亲密的接触。如果真的不幸发生了那种事,那么……”
“怎样?”紧张地问。
“呵呵呵,”轻巧地端详自己一双美丽的手,“也不会怎样,就是我的手,和你背,在这世上或许会消失一样。”
柏炀柏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断然拒绝:“不,不要搓背了。”
何当归浅笑:“没事啊,咱们偷偷的搓,然后相约保守秘密,谁也不跟孟瑄那个醋坛子说。呵呵,好像很有趣呢。”
“不,真的不用了,真的谢谢你,善良的姑娘。”柏炀柏眨巴眼睛,极力展现自己真诚的一面。
“来哦,别等水凉了。”
“不要!”
“我会很温柔的。”微笑接近。
“……救命啊!”
惨呼声惊飞了窗外的一群花翎麻雀,四散飞走。转眼到了夕阳西下的日暮时刻,柏炀柏也度过了愉快的泡澡时光,含泪换了一身淡绿的宫娥裙装,不再假扮那位风流俊俏的靖江王,而是改易容成女子的模样。
旁边的何当归如一只餍足的小猫,眯眼笑道:“哦!这张脸蛋很不错哦,让我想起一句诗,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柏炀柏嘴角抽搐:“多、多谢夸奖,小道惭、惭愧万分。”
“讨厌,跟人家那么客气干什么?”
含笑凝睇的眼睛盯着柏炀柏,忽而投去惊心动魄的一记流光,吓得柏炀柏心肝都停跳了,可怜兮兮地告饶道:“你想干嘛都依你,别打你的鬼算盘了行不?”
粲然一笑,有春花盛放的错觉。何当归一半赞叹,一半欣慰地说:“呵,小柏你真上道,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轻松。那咱们就说定了,关于皇家继承人的选择,还有咱们这些忧国忧民的先知者在其中起的作用,都按我说的来办,你不得有异议哦。”
“……”复杂,纠缠的心绪和复杂的情感交织着。
话说,他只是看见那里有一桶热水就随便跳进去泡了泡,然后随口一言调戏了那个女人让她帮忙搓背,前提是因为他打从心底觉得她根本不会答应的啊啊啊!为什么事情突然逆转,他反过来被调戏了(玉手搓背两下,咔嚓、咔嚓)不说,还要因此被威胁?
如果只是威胁他的钱财、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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