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线索吗?孟瑄查问过那些新下人吗?”
“问不出什么,只是一些买来摆放的道具。”
她睁大眼睛想了想,“还有茶楼里的茶客,我中了他们的诡计埋伏,那些人被捉住了吗?”
陆江北答:“正在拷问。”
她还想询问更多,陆江北却不肯多谈了。他说:“别操心太多了,交给我们处理。学会依赖和寻求保护,是女子天生就会做的事,但你总跟别人不一样啊。我劝孟瑄离开,我自己守着你醒来,就是了解你不肯安安分分的休养。”
何当归失笑,倒回枕上说:“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可下一刻,她的面色突然有点古怪,掀开一些被子,小心翼翼地确认一眼,顿时有点笑不出来了。何其相似的情景,从前在冰窖里也有一次这种尴尬情况,被里紧裹的身子,穿的衣物不是太多。那么梦里面,身上游走的那手是……
剔透的陆江北很容易猜到她的心思,体贴地帮忙解惑道:“为你疗伤的人是孟瑄,他见你好了才肯从床边走开。你刀伤火毒,又不注重自己保养,这才一病不起。”
“刀伤火毒?”
“这里,怎么弄伤的?”长指轻触她的耳垂,一碰还有些疼。
她有些莫名其妙地说:“耳朵破点皮,算不上重伤的程度吧?也没有毒。不过话说回来,中那一箭的情形真是凶险,再偏半寸的话,这只耳朵就要没了。宫里的高手真多。”
“是谁?”陆江北紧声问。
她摇摇头。上次段晓楼也想为她讨个公道,去找带领羽箭队的李副将,结果把对方揍得鼻青脸肿,也不肯承认曾经放过什么冷箭,所以真凶至今还是个谜。也别再跟陆江北提那李副将的名字了,否则那人真是太倒霉了。
陆江北拍拍她的头,放下床帐,告辞说:“这是我家,基本没什么人,也没有伺候的下人,好好躺着别出去。”
有了陆江北和孟瑄这两个可靠的人,尽管事情似乎分外棘手,她还是睡了个安心觉,醒了之后吃吃喝喝,走到院子里舒展筋骨。
院子很大,果真如陆江北说的,来回走了两圈都不见半的活人。小动物倒有不少,毛茸茸的小貂,尖嘴短脚的大鸟,还有黄毛的小鸡小鸭,都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地觅食,见到何当归的鞋子就受惊地跑开。
“你换上这双鞋子,它们就肯亲近你了。”一个女声在背后笑道。
何当归回头,跟那女子打个照面,头上是年轻妇人的发髻打扮,身上穿的外衣却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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