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手势、气味,就能让贪吃的小动物靠近身边。然后在喂食之后,殴打小动物,使之产生恐惧——长期穿同一双木屐做这样的事,就会有这样的效果。
先将小动物饿上几天,饿得发狂,一见了木屐就冲上去,骗着何当归也穿木屐,中了忘心设好的圈套。这么简单的陷害,竟然还骗过了几个了解何当归为人的锦衣卫之眼,不可谓不高明。
“这样也行?”青儿咂舌,“发个毒誓就相信她,不信小逸,你们的脑袋没进水吧?好,那我也来发誓——若我家小逸存心毒死鸡,我也吃那个什么‘菜盆’,死后下地狱……”
何当归连忙阻止青儿:“别跟不认识的人乱学,你又不是猩猩。那也不是菜盆,而是虿盆之刑,即万蛇噬咬而死的悲惨死法,由商朝苏妲己所创。就算你不忌讳这个,我听了还心惊肉跳的呢。”
青儿不在意地说:“我不怕毒蛇,只害怕毒人。”
两人的话落在陆江北耳中,眉皱得更紧。段晓楼叹着气问:“现在如何是好?难道杜尧当真如此命苦,要做一辈子废人!”
高绝冷哼了一声,转身而走,“我进宫去找皇帝,让他交出另一棵灵根草!”
段晓楼在后面边追边叫:“我跟你一起去,表哥!”
陆江北侧身一翻,白衣如电地拦在门口,沉声喝道:“都给我站住,你们两个哪里也不准去,等脑子清醒了再出这扇门,否则我就将杜尧带走藏起来,让你们谁也见不着!”
段晓楼闷声闷气地说:“杜尧为我而伤,让我如何不愧疚?老大你别拦着,皇宫我是定要去的。”
高绝附和:“只要有一线希望,就拿出十分的力抓住,杜尧值得咱们这么做。国库里明明就有灵根草,却被皇帝扣住不放,我岂能坐视不理?”
“万一皇帝不肯给,你预备怎么做?”陆江北问。
“抢。”高绝干脆地说。
青儿打了个哆嗦,拉着何当归走远一些,坚决地远离这个声称要抢国库的人。这个人,她们不认识。
陆江北又转头问段晓楼:“你呢?”
段晓楼道:“表哥有个三长两短,我无颜去见姨母,所以只好跟表哥同生共死。”说完这话,他的目光幽幽落在何当归脸上,带一点依依惜别的味道。
何当归通过他们的谈话,大致弄清了目前的状况,尽管这三个刚才都选择相信忘心,让她有点生气,但气归气,帮朋友的忙归帮忙。出声拦道:“你们三个都不能去,尤其是你,高绝,脑后面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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