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段晓楼直觉地反驳。
“那你与何太妃喝茶叙旧的时候,有没有抽空问一句,她把彭渐和我侄儿藏哪里了?”
“……”无言以对的段晓楼,只有看何当归走远。
漏夜三更,何当归从杜尧房里走出来,活动一下僵硬的脖子,心中忽然有些惦记柏炀柏了。虽然灭门惨案的现场,柏炀柏说话还是没个正形的样子,可本就浑身是血,还故意开着玩笑的柏炀柏,分明就是在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不要太惊慌,让那些杀手有机可乘。
明天再去瞧一回,看柏炀柏从地窖出去了没。心里打定主意,耳边却听见一个声音问:“姑娘把我的夫君带出门去,怎么没给我带回来呢?”
回头一看,不是忘心又是谁?对这个外表清苦守一、实际上两面三刀的女人,何当归实在提不起什么好态度来应付。不管陆江北怎么解释,怎么道歉,何当归都不觉得这位陆夫人值得同情。反而对那一脸“你欠我的,是你们所有人亏欠了我”的神态,打从心底生厌。
何当归留下一句,“陆大人在外面奔波,费心费力地找办法救杜尧,也是拜居士你所赐。恕不能奉陪,我很累。”
把忘心一个人丢在原地,何当归反锁了房门,这一夜睡得很沉。第二日是被耸动的敲门声给吵醒的,她披衣向窗外一看,天色还不大很亮,刚过五更天。外面敲门的几个人正在说话,其中一个是段晓楼的声音。
他问:“你确定大嫂在这里?你说郡主绑架她,还有其他人看见么?”
一个清脆的小丫头声音回答:“侯爷为我们做主啊,我和梅儿都亲眼看见,郡主因为白天的事迁怒我们夫人,晚上夫人去找她,问将军怎么还未归家。郡主一开始不理夫人,夫人问得急了,吃了她的闭门羹。好无礼的清宁郡主,亏她还是在别人家做客呢!”
另一丫鬟说:“侯爷明鉴,我们虽然是下人,但是跟夫人一样,从来不说谎话的。”
段晓楼沉吟着道:“纵然你们说的是实情,也只能证明郡主跟大嫂吵过架,绑架大嫂的人,未必会是她。她不可能为一点口角做这种事。”
又一个男人声音响起,透着点幸灾乐祸:“砸开门进去瞧瞧不就知道了?说不定人就藏在何当归的床底下,砸门,快砸门!”听得何当归心头冒火,说话的人是廖之远。好他个廖之远,她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他却频频挑事!
于是段晓楼咚咚敲门:“郡主,醒了吗?方便开门吗?”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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