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证,我的丫鬟和廖将军、安宁侯段晓楼都亲眼看见我被绑在何当归床下,是最好的人证,何当归根本无从抵赖。”
朱棣听后一脸惊讶,借口更衣,把孟瑄叫到了屏风后,用商量的口吻说:“撇去命案不谈,受先皇敕封的郡主行为不端,处罚是严重的,不但要褫夺封号,还会被幽闭在皇家寺庙,下场凄惨。若本王知道本案中还掺杂了这个因素,是不会公开审理的。”
孟瑄淡淡道:“倘若审理之后不属实,那么该受处罚的人就不是郡主了。”
朱棣笑:“听闻忘心居士从不说谎,不管怎么看,都对郡主很不利啊。”
“或许吧。”
“如果将军有心救郡主的话……”朱棣暗示性地说,“本王可以暂且退堂,你我内室叙话。”
孟瑄婉拒道:“多谢王爷美意,我和清儿都感激不尽,只怕陆夫人伤成那样,已等不了了。倘若案子还没审完,她先有个三长两短,死不瞑目,我对陆大总管也难有交代。”
朱棣听得面色一滞,心中的火气腾起来,亏得皇室修养功课做得好才没当场发作。
这时,段晓楼带着两个人赶来燕王府,其中一个是何当归认得的蒋邳,也是锦衣卫中人。他兄长蒋毅是锦衣卫的叛徒,传闻说蒋毅投了宁王朱权。
“快,你给大嫂疗伤,你诊脉!”段晓楼指挥着蒋邳和另一个大夫打扮的老头。
蒋邳与段晓楼、廖之远等人不同门派,他的暖阳真气可以助人疗伤,对普通人而言就是圣药。忘心却不肯让蒋邳传功,而理由却让所有人一愣:因为男女授受不亲,女子不能同丈夫之外的男子亲近,疗伤也不行。
段晓楼急道:“大嫂,你的伤再不治,性命堪忧!”
忘心近乎冷酷地说:“生死有命,假如我活不过明日,那就是我命该如此。”
段晓楼驳不过她,只有干着急。
旁边的廖之远贴过来,搭着肩膀,悄悄耳语道:“忘心说她亲眼目睹了何小妞昨夜会情郎,嘿嘿,陆家宅院的外围机关重重,不识机关的人纵然长翅膀也飞不进去。如果忘心所言不虚,那么有嫌疑当何小妞情哥哥的人,除了你,就是老高了。”
段晓楼忙道:“高绝被冰针钉在床上,睡得死死的。”
廖之远故作讶异:“这么说,那个无耻的奸夫就是你了!好啊,没想到段少你是这种人,说一套做一套,说自己已完全放下了,原来是骗人的!”
段晓楼气得一肘将他捣开,骂道:“什么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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