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没有面子。而且我妹子刚被邀请来燕王府玩儿,她又不认路,我真怕她走迷了,不行不行,说什么我也不能离开王府……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在王府门口墙根下种的那棵芦荟该浇水了,不好不好,这个绝对不能晚,晚了我的芦荟就干死了……”
段晓楼满腹火气,发作不得。毕竟这里是燕王府,而燕王刚定了忘心的罪,罪名是“诬告郡主”。此刻,他不想管谁是谁非,只想救人。
廖之远突然改变态度,连伪装都撤去了,蒋邳大概知道一点内情。因为,山猫从来都不喜欢陆江北的这个夫人,有次喝醉酒的时候还骂过忘心几句。但现在生死攸关的时候,廖之远就这么撂了挑子,可见他也不是一般的绝。
看着地上不断痛苦扭动的忘心,蒋邳暗叹口气,不等段晓楼要求,主动说:“我知道老大在哪里,我去吧。”
段晓楼感激地微一颔首:“多谢。”
蒋邳离去,段晓楼想再次为忘心输些真气,能多支撑一刻也是好的。不料忘心的反应很激烈,一手推开他,嘶嘶大叫道:“别碰我,别管我,你们都别管我,也不许带陆江北来见我!我不见,不见!”
“好,好。”段晓楼无奈地附和着,“大嫂你什么也不要多想,安心养病,我一定找最好的大夫治好你。”
可是,他请来的大夫只会摇头,不会看病,连下药开方都不肯,就断言病人没得救了。而“最好的大夫”么,段晓楼也认得一位,还把对方得罪的不轻。
当忘心五花大绑地出现在床底下,当矛头全指向何当归,段晓楼的眼中只有身为弱者的忘心,很生很生何当归的气。就像上次在皇宫里,看到何在梅有危险,他也无法坐视不理。扶危救弱,是他做惯了的事,尤其是弱女子出现的时候,他可以不经过脑子判断,手脚就先动作起来了。
最近的这两次好心,却让他做了错事,让他把最不想失去的人一手推开了。
他不敢想,也无法面对何当归,却暗暗希望着,或许何当归会大度地抛开一切,不计前嫌地救回忘心。
燕王断案之后,临时公堂被撤去,燕王也转身走掉了。如果不是见忘心病得没有多少剩余价值了,估计还会把人锁拿、关禁闭。饶是如此,也要有人对诬告郡主的事负责任,于是忘心的四名贴身侍婢被关起来了。
廖之远口中嘟囔着“浇花”,一溜烟跑了。
这里的人渐渐走光,没走的就只剩下何当归和孟瑄。于是段晓楼心里的希望越胀越大,觉得何当归一定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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