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没什么不同,或许只是自己多心了,公子从来都是公子,最最值得信任和追随的人。熠迢松了口气。
这时,底下校场里出了点骚乱。
始于一个意外小事故,有个骑兵的马踏坏了,人不慎落马,脚还挂在马踏上,被疾驰的马拖着跑。有人用箭射马腿,马吃痛发狂,冲进一片方阵,搅乱了更多人的节奏。
孟瑄皱眉,起身。
熠迢侧身一拦,劝道:“您是上.将,走去那个人乱马蹄踏的地方,万一受伤可不是玩笑的。让军长和小将们自行解决吧,反正都燕州兵的事,我就说了,他们的行动太蠢笨……”
不等他说完,孟瑄已飞身入场,去最乱的地方救人去了。
熠迢怔愣,看着那道银甲身形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如穿花蝴蝶般在刀枪林立的铁墙上翻飞,悦目的一道景致。
救人进行的很顺利,可不料变故突生,远处校场台上的熠迢也只能远远看着,一支凌厉的冷箭从后面放出来,直射向公子大开的空门!
平时的公子,想躲开这么一支箭是绰绰有余的。可熠迢清楚,公子的内伤和外伤,一样都没好!
熠迢双目凸出,暴喝一声“不要!”多想以身相替,挡去那支箭。
那声“不要!”喊得撕心裂肺,似乎连老天也不忍听,不忍看。然后,顺应着熠迢的心意,就真的有一个单薄身影冲出来,张开纤细的身体为公子挡箭了。
是紫霄。
血花溅起,公子眼神错愕,单手接住了中箭的紫霄。
那一箭的力道能要人命,哪怕是甲胄护身的男子也吃不起,何况紫霄一个柔弱女儿身!远处的熠迢虎目圆睁,吃惊地瞪着染满鲜血的紫霄。不错,他一直知道这个女人倾慕公子,却实实没有想到,她已到了能为公子赴死的地步。
孟瑄也是又不可置信,又焦急的表情。他单手扶住紫霄,用真气为她续命。
紫霄倚在孟瑄怀中,唇边是鲜艳刺目的血花,凄婉地笑道:“夫君别费神救我了,你没事就好了,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熠迢呆住了,没想到,实在是想不到,也想不懂!
同一时间,有一个灰衣人走进熠彤养伤的帐篷,面目藏在阴影中,嗓子哑如破锣,“熠彤,你是时候该清醒一下了,孟瑄根本不是一个明主!”
“你是什么人?你想怎样?”熠彤警惕地打量灰衣人。
骑兵营重地,外人进不来。
灰衣人发出嘶嘶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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