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瘾了。至于地道通往温泉,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
“嗝!”柏炀柏喷出一片酒气,把头枕在她的肩上,又有睡过去的趋势。
何当归急了,揪着他衣领,吼道:“柏炀柏,我救你一命,如今找你帮忙你却不肯,你有没有良心?!”
“嗝!良心?多少钱一斤?”柏炀柏的鼻子往她领口上凑近,口水流出来一点,“好香好香,搽的什么香料,分我一点,我也要搽~~”
何当归觉得指望不上这只醉鬼了,一把丢开,转身要下车,“布阵而已,以为我不会吗?说不定比你布得还好!”
“没用,布不成……”
柏炀柏模糊不清地嘟囔一句,又呼呼睡着了。
“为什么?为什么布不成!喂,老头!”
何当归听进耳里,觉得他不像是开玩笑,连忙回身摇晃他,又摸出小刀威胁要把他先变太监,再变宫女,可这一回柏炀柏睡得太死,一脸“任你鱼肉”的死猪睡相。这下,何当归也没辙了,只好让熠迢打包柏炀柏进孟府,找间安全的屋子藏起来,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弄醒了柏炀柏再说。
明日午时,就是布雨雾阵的最后期限了。孟瑄当众说的“布阵失败就军法从事”还在其次,关键是两万岭南骑兵已经在京城外的饮马镇扎营了,孟瑄非常重视这次合兵和演习,一定有他的理由。她说什么也不能搞砸!
回到府里,她想了想,去外院书房找公公孟善商量对策,却被告知,孟善被圣旨召进宫了。
叹口气回到内院,她跑去急切地问竟嬷嬷:“婆婆人呢?她在家里说话最好使,对吧?婆婆一声令下,能不能将孟家所有男丁都召集起来?”
可是竟嬷嬷居然说:“夫人让宁国公主府接走了,说是京城来了新戏班子,要去庄子上听两天戏呢。”
何当归听后只觉得一阵头晕脑胀,这叫什么事儿啊,婆婆大人,孟瑄真是您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儿子吗?您儿子都蹲大牢了,您不掉两滴眼泪感叹一下,也不用这么悠闲,一会儿喂鱼,一会儿听戏吧!
怎么孟家这伙人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家主孟善都被拐进宫了,万一当人质被扣起来怎么办!
“唉,真愁人。”
天空飘起小雨,何当归走到黄昏的蔷薇架下,观花发呆,直到对面两对母女的争吵传入耳中,打断了她的思绪。
其中一方是何家母女,她们正要趁着天光还亮,搬出孟府,搬回她们自己家去。这本来是大部分人都乐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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