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砍要剐都随你!”
青儿邀功似的说:“多亏了我聪明,懂得利用我哥的美色勾引何尚玉,没想到这么奏效!我跟何尚玉说我哥要在校场上耍花枪,帅得一塌糊涂,一试难忘,结果把她本人引来不说,她爹娘也不放心女儿一起跟来了,哇咔咔!一块肥油轻易的引来三只鸭子,看他们怎么落进我的圈套!”
廖之远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悦的斗鸡眼:“我是肥油?”
何当归无奈道:“你们两个,别替别人自作主张好不好?谁说我要对何家的人出手?”
“你不出手,是你的心还不够硬,”微凉的手指触上她耳朵的伤疤,廖之远压低声音道,“相比何敬先,你还是太嫩了,何小妞……射伤你耳朵的凶手非是别人,就是你的生身父亲,何敬先。”
“?!”何当归愣。
青儿点头力证:“是真的!之前我也不信,可段晓楼查出那一日事发前后进宫的人里面,只有一个何敬先和你有关联。段晓楼一直追着这条线索不放,我们不知他用了什么办法,但前天他已经让何敬先亲口承认了……射伤你耳朵的那支箭,是何敬先亲手放的。”
“他为何射我?”清淡的声音,冰凉的眼神,瞧不出一丝愤怒。
青儿看廖之远,廖之远摊手,最后还是由青儿开口:“何敬先认为当年你娘不贞,生的女儿……不是他的。他从来都没见过你,直到燕王府命案,你上了一次公堂,他也去观审了。发现你长得很像他,他并没有重拾遗珠的喜悦,反而很愤怒,把这种相像当成了耻辱。”
廖之远补充:“段少从何府下人那里探听到,何敬先公堂观审回家后,砸烂了一屋子东西,还发誓要除了你这个……祸胎。”
何当归冷静地提出:“那日宫里,我易容成了太监,连柏炀柏都差点认不出,何敬先如何认得出?”
青儿歪头叹气:“柏炀柏认不出,何敬先一眼就认出,暗中跟踪你,这还不是父女天性的证明?可那死人妖就是死活不承认你是他女儿,不止一次说他只有‘玉儿’一个女儿。段晓楼不忍心把真相告诉你,又怕何敬先以后再向你出手,就对何敬先起了杀心。”
“……”
“我哥劝阻段晓楼,不值得为死人妖脏了手,死人妖如今是国库的司库官,找人随便溜进国库摸走点东西,就够他蹲十年大牢的了。”
“……”
“怕段晓楼拧脾气,还惦记着杀人妖,我哥就把这事儿全跟段晓楼他娘说了。他娘当即决定带段晓楼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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