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天上飞的,水里游的,还是地上跑的?或者……土里埋的。」
任平生一时不知如何解释,心想这里难道连修炼之人都没有吗?就算人界灵气稀薄,可也有七玄宗,七幽宗那样的修炼之地。
「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女子向外面看了一眼,道:「你在里面,不要出来。」说着,往外面堂屋走了去。
「磨磨唧唧,怎现在才来开门!哟……小姑娘。」
外面进来了五六个人高马大的官兵,任平生透过窗帘往外面堂屋看去,见那几个官兵面相凶恶,不像是官兵,倒像是土匪。
女子也似乎司空见惯了,脸上神色不变,道:「几位军爷,不知有何事?」
那几个官兵上下打量着她,见她生得出水芙蓉,顿生Yin.心,一人道:「只你一人?屋中是谁?」
女子道:「是我一位伤患。」
「伤患?」
两个官兵走上前来,用力拉开帘子,盯着床榻上的任平生看了一会儿,这才走出来,又取出一幅画像,向女子问道:「见过画上的人没?」
「小女子……并未见过。」
「嗯……这是朝廷通缉的刺客,若是见着了,立刻上报官府,知道没?」
几个官兵一边说着,一边往屋外走去,临走前还不忘上下打量了女子一番,又把桌上一篮橘子给拿走了几个。
到了外面,任平生神识敏锐,还听几人在那远远说着:「想不到这边陲小镇,居然藏有如此水润的姑娘,你看见她那身子没,简直捏得出水来……要不是军务紧急,老子非得把她打来吃了。」
声音慢慢远去,女子回到屋内,任平生问道:「那些是什么人?」
女子淡然道:「炀夏的官兵,三个月前,王出行,在林中遇刺,抓住三个刺客,挑断手脚筋,剜掉了眼睛,却硬是半个字也不说。」
任平生心想这炀夏的官兵一身匪气,比起当初父亲帐下的军士,远远不如。
女子又道:「对了,你晚上不要出去走动。」
「会遇见官兵吗?」任平生抬起头来。
「比官兵更可怕。」
女子只说了这样一句话,拿起药碗,往外面走了去,走出去时又停下了脚步,微微转过头:「你刚才问修炼之人是吗?」
任平生眉心一凝:「莫非姑娘知晓?」
女子道:「不要靠近那些身上有黑色刺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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