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以及两幅碗筷走了进来。
老军士给朱隽和秦戈二人分别盛了两碗素面,这素面做的非常简单,用醋和盐简单的调和一下,再配上一小碟腌菜,秦戈喝了毛玠的醒酒汤,大吐特吐了一场,此时腹中饥饿。忍不住要端起素面要吃,不过抬头看向朱隽,只见此时朱隽也放下书卷,端起了素面笑道:“伯玺!我也出生穷苦人家,幼年时父亲早亡,跟随母亲下地干活,所以食量奇大,一到半夜就饥肠辘辘,几十年了,也改不了这个习惯,呵呵!伯玺不要见笑!”此时朱隽和蔼可亲,配上那满头白发倒像是邻家的老爷爷。
秦戈闻言却陷入沉默,起身向朱隽一拜道:“夫子,请恕晚辈无礼,您是当世大儒,而且出生贫苦,年轻时曾在琼州造福百姓民生,为何在此次黄巾剿匪时,你对那些百姓下手最狠……简直……”
朱隽已经端起了素面,神色如常道:“简直灭绝人性吧!子曰:‘食不言、寝不语!’,先吃饭,如果伯玺不嫌我这个老头子唠叨,今晚你我彻夜长谈如何?”
秦戈闻言默默的坐回了座位,二人端起素面相对无言开始蒙头吃了起来,不知道是这素面加了什么佐料,到秦戈口中格外的鲜美,也许是毛玠的醒酒汤太猛了,秦戈吐了个一干二净,一碗一碗的往口中狂灌。
老军士看秦戈吃的如此生猛,连忙下去,不久又端上了两大盆,朱隽吃了两小碗便放下碗筷,秦戈有些尴尬,看到老军士又端上两大碗,正要拒绝。朱隽露出祥和的笑容道:“能吃就能干,一米一粟皆为血汗,世间的事再大也大不过吃饭,伯玺不急,你慢慢吃!”
老军士将面盆放在秦戈面前,秦戈也就不顾形象,端起面盆就开咥。当秦戈将面盆端起来吃了个底朝天后,有些意犹未尽的放下面盆,老军士走过来贴心的问是否还要,秦戈连忙摆手。老军士则收拾碗筷,退了下去。
“没想到伯玺也喜欢吃白面,呵呵!小时候家里穷苦,我父亲早夭,家母含辛茹苦的将我养育,幼时我最多的记忆是饥饿!只有逢年过节,家母才缩衣节食,能够吃上这一盆白素面,现在过得好了,但是山珍海味,似乎永远比不上这一碗素面,有人笑话我是穷根难去,可是我知道,这一米一粟皆为血泪,多吃一分则为贪,多吃十分则为虐!”朱隽似乎回味着刚才的素面的美味,似有所指的道。
秦戈静静的听着朱隽的话,这话似乎是对他刚才的问题的回答,又似乎又是对自己一生的回顾。
秦戈听着最后那一句似乎有深意陷入沉默,朱隽也坐直了身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