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宠府衙,毛阶、于禁、孙观、任俊、廖化等人一个个如热锅上的蚂蚁,看到满宠施施然的走进来,毛阶早已没有雅士的风度抱怨道:“伯宁啊!你可闯了大祸了!主公一走,自由领本就无主,各大家族势力之间有了摩擦,你现在重责秦氏的族人,这不是火上浇油吗?如今秦氏族老召集全族青年子弟,要找你来讨要说法,这件事如果不处理好,恐怕自由领将要血流成河分崩离析了!你说你啊,关键时刻能不能变通一下,我过来就是要你一个态度,你现在就服软,我去秦氏宗族去和解!”毛玠在自由领一直是老好人形象,与各方关系都非常不错,算是自由领各方势力的润滑剂。
满宠装作没听到毛玠话中之意,故作不知道:“诸位大人!如今局势叵测,尔等不恪守岗位,来此是置大局于不顾!这是渎职!”
孙观脾气一如先前火爆,直接快人快语道:“满兄!你现在这样做正好给秦家族老一个充足的理由,现在东线由任将军统帅,我与廖化将军担任左右营都统,分别负责两县的防务和训练工作。几天前,秦家的几个族老就来军营,他们想讨要军事指挥权,现在你重罚了秦家的长辈,他们现在听说在召开宗族大会,如果现在对你发难,是不是会趁机要罢免我们的军权,这该如何是好!”就连神经大条的孙观能说出这种话,应该是来之前任峻或者廖化为他分析了局势,所以才能说出如此有水准的话。
于禁也有些难为情道:“我们北线也是如此,秦氏族老让子先取代我北军统帅之职!”
看着众人一个个六神无主,满宠突然抚掌大笑,众人看得有些不解,毛阶有些忍不住有种掐死他的冲动,都现在了他还笑的出来,怒道:“伯宁,何意哉?”
满宠愤然起身道:“我笑诸公妄为堂堂英杰,却作此鼠辈之念,主公将自由领交予尔等,真是瞎了眼!”
于禁知道满宠所指,脸涨得通红道:“伯宁!秦氏乃主公本族,而且秦家向来主导自由领局势,此时此刻主公在洛阳了无音讯,我等投鼠忌器……”
毛阶揉着额头道:“伯宁!文则此言不虚,我等皆是新投效主公,仲台跟随主公日久,且主公视其如手足,以仲台如此性烈之人,也只能投鼠忌器,此事涉及主公宗族,我等家臣不好干预!”毛玠嘴中的仲台便是孙观的字,此时孙观也抓头挠腮,无可奈何。
任俊起身看着满宠苦口婆心的劝说道:“伯宁!此时我自由领四周充满杀机,那些进化者开始蠢蠢欲动,而刘岱等兖州士族更是步步紧逼虎视眈眈,此时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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