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政呢?也是请的失仪之罪吗?”
柯平叩首道:“臣惶恐,同请失仪之罪。”
郑克臧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指着二人道:“失仪不过是借口,到底所犯何罪你二人心知肚明!”
他的语气越来越严厉,“往日你二人虽有矛盾但还都限于正常的理念之争,怎么?柯卿是觉得不够?非想着要发展成党争?”
“臣绝无此意,所争也确实是理念不同,臣绝不认为左参政是贪权奸佞,只是国家大事又事关兵部和驻军,牵涉面甚广,臣不敢冒险,只好行此下策。”
“不敢冒险?”,郑克臧看着陈绳武怒声道:”你这左参政平日是怎么当的,让人家把你当成了风险!”
陈绳武声音苦涩道:“臣有罪。”
郑克臧没理他转向柯平道:“好,柯卿不信左参政, 本王你也不信吗?为何不与我商量,是觉得我会偏袒左参政?”
“臣不敢!”,柯平闻言再次伏低了身子。
“呵呵,不敢?你最好不敢。”
郑克臧目含冷意地环视了一圈殿内众臣,寒声道:
“我倒要看看谁想当马士英和阮大铖,看看谁敢当这两人!”
郑克臧的目光扫视一圈后落在陈绳武和柯平身上,“让你们二人统管政务,意见不合很正常,但谁若是敢越界,本王先办了他。”
众臣心中皆是一凛,连道不敢。
“《尚书》有言:无偏无党,王道荡荡,无党无偏,王道平平,望诸公与本王共勉。”,郑克臧最后看着诸臣语重心长地嘱咐道。
“臣等谨遵殿下令。”
这次朝会算是不欢而散,可该干的工作还是得干。
郑克臧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陈绳武和柯平在散朝后立刻召集众臣在参政司商议新县设立之事。
陈、柯二人散朝后步行前往王城边的参政司衙门,二人均面无表情,同路而行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显然二人之间的矛盾经过此事后彻底被引爆了,连表面上的融洽关系都懒得继续维持。
但郑克臧不在乎柯、陈二人之间的关系好不好,甚至说他更希望二人的关系不好。
但有一个底线就是不能因为恶劣的关系而影响到朝政,绝不能为了反对而反对,全然不顾是否对国家有利,这样对人不对事的党争行为郑克臧是绝不会容忍的。
好在今天在朝会上这一信息清晰无误地传递给了众臣,故而即便二人互相冷着脸不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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