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哈达二人随侍左右,其余官员则按品级依次跟随队伍而行。
“听说营债之事已经解决了?如何啊, 旗人们可还满意?”,康熙皇帝略显疲惫的声音从车辇中传出。
马哈达连忙躬身道:“劳主子爷关心,赵抚台已将所欠营债尽数还上,首尾奴才都收拾妥当了。”
“那便好。”
康熙透过车辇的窗户缝隙看了看亦步亦趋紧跟在侧的赵士麟,语气柔和道:
“赵卿辛苦了,听闻令堂慷慨解囊为还营债出了大力?”
赵士麟躬身道:“些许小事,不想居然烦扰了圣听,臣惶恐。”
“怎么叫作烦扰呢?老夫人耄耋之年尚且如此深明大义,朕又怎好让臣子家眷出这笔钱,令堂捐了多少,回头报给朕知,朕从内帑贴补她老人家。”
这话一说,还不待赵士麟回话,马哈达先绷不住了,连声道:“何须圣上烦忧,老夫人贴补了多少,奴才回头尽数还予赵抚台便是。”
“那如何能行,旗人们能同意?”
“能行,能行,旗人是大清的旗人,是主子的奴才,自当为主子分忧。”
康熙闻言呵呵笑了起来,”你这奴才的嘴还是这般会说,怪不得康亲王老说你嘴上的功夫比打仗的功夫厉害一倍不止。”
“奴才惶恐,当不得两位主子夸赞。”,马哈达不以为耻一脸憨笑地回应康熙。
随着君臣几人的交谈,队伍慢慢远离了码头,进入了城区。
赵士麟按照卢东林的建议,花了大价钱休整街面,拢济乞丐穷人。
整个接待场景干干净净透着一股舒爽,却又不显奢靡,康熙看了很是满意。
他挥手将赵士麟招的更近些,向他询问着两边的街道建筑。
赵士麟精神一振,仔细谨慎地回答皇帝的提问,君臣二人相谈更欢,倒是把马哈达冷落在一旁。
等行过几条街巷后,来到了繁华闹市,围观的民众明显变多,大批绿营兵丁分散在街道两旁维持秩序。
康熙皇帝看着人山人海的景象,顺嘴问起了浙江河道治理一事。
赵士麟详细地汇报了近年来浙江治理水患的努力和成果,正在他侃侃而谈时,突然从前方传来一阵骚动。
马哈达和一众穿着黄马褂的大内侍卫连忙围拢马车,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赵士麟的话头被打断,也好奇地向前望去,等看清混乱源头后,他面色大变。
打乱銮驾行进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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