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想出门想会客随时都可以,杭州官府谁也不去干涉他们、限制他们。
这导致了在马仪下榻的驿馆四周,终天都挤满着形形色色的人。
他们有的来问长问短,打听消息,有的单单为了看一看汉家的威仪,回家去好向四邻夸耀他已经见识过明郑的官儿了,然后把他们描摹、夸张到接近天神的地步。
有的主动跑来献谋划策, 有的还一本正经地说有机密事相商,一定要“使节大人”亲自接见。
每日这样热闹,连马仪都有点不安起来,觉得清方官员不会任由这些人接触自己,赵梓随时可能违背诺言再次限制他们的自由。
为此他特地嘱咐随从的明军护卫们,仔细甄别来拜访之人,若无正当理由一律不许放行。
但很快,细心观察的马仪发现赵梓好似对此并不在意,清方的防范十分松弛,连在馆舍门口站岗放哨的也只是一些吃白饭不管事的老兵,这就更增加了那些投机者形形色色的活动。
马仪带着随员们一连两日不停地接见了各色人等,马仪总是斟酌着谈话形式鼓动这些来拜见的人根据不同的情况以不同的方式来反抗伪清的残暴统治,但收效甚微。
大多数人听见马仪的煽动性话语后脸色大变,急匆匆地告辞离去。
还有一小部分人笑呵呵地打着哈哈,从不做正面的承诺,马仪知道这是他们圆滑的应对,内心并不认同。
他仔细想想也是,明郑的力量只局限于福建,这些杭州士绅民众在缺乏有力的支持下又怎么会反抗伪清政府呢。
想通之后,他很快停止了这种鼓动尝试,只是尽力地和他们斡旋,尽量提高这些人对明郑的了解和好感。
很快,马仪通过手下的汇报发现了一个规律,来拜访他的人中,许多人都是因为在福建等地有生意往来,这次拜见更像是一次拜码头。
剩下的人中,构成也比较复杂,来看他的动机也较多样化。
大多数人是跑来向他打听消息的,只有极少部分的人发泄了对伪清统治不满的情绪。
这些人大都是收到迁界令戕害的民众,他们自己有坚决反清的立场和态度,他们的动机纯正,感情激昂。
马仪发现自己喜欢接见这些普通的民众胜过那些富商士绅,这些民众相对单纯,而大多数的富裕者则都希望从马仪身上获得不同程度的好处,跟这些人接触时,他不由得警惕起来,也越发厌烦劳累。
于是之后几日,他频繁地接见着这些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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