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就是个傻子了。
很明显,她有很严重的病态心理,而他现在就是她盯上的猎物。
那么,许宇轩呢?他是什么?既然他还好好的活着,是不是证明,他在她的心里不一般?
想到这,他的眼眸都黯然了几分。
刀尖在他的胸膛偏左的地方开了个两指长的口子,他的脑袋十分清醒,他甚至能感受到银刀在接触他的皮肉时的凉意,很冷,很凉。
掠见他面色平淡,连挣扎的意思都没有,便停了手里的动作,白色的橡胶手套上还挂着几滴摇摇欲坠的血珠,在灯光下荧荧发光。
“疼吗?”掠歪头问他。
疼吗?夏子熙茫然的想了想,然后才点了点头。
“疼。”
“那你为什么不喊出来,或者哭出来什么的?”
夏子熙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眸看,那双漆黑的眼眸里因为烛光的问题反射着他模糊的身影。
“有用吗?”
答案显而易见 。
“这难道不是人在受到刺激时最下意识的的情绪反应吗?”
掠兴致盎然的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银刀,一边问他问题,像个不耻下问好奇心很重的小女孩,带着几分天真。
“你这些对许宇轩做过吗?”
对于感兴趣的事情,掠还是很有兴致说上一说的。
“嗯。”
那可是要成为她的傀儡的,可惜最后被那个家伙阻止了,一想到这里掠就生气,脸上都浮现出怒气来。
“那他,为什么没事?”
问错什么了吗?为什么她会突然不高兴了?
“因为,那个家伙。”语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夏子熙有些疑惑,那个家伙?是谁?不过不重要了,只要许宇轩在她心里不是最特别的就行。
“开始吧。”
掠有些懵,开始?开始什么?
“你不打算继续下了吗?”
不应该,她白天之所以那么乖巧完全是因为这病态心理,可见她的病态心理是多么的严重,怎么可能会放弃已经决定好了的事情。
掠这才反应过来,古怪的看着他,这人,是不是有病?居然等着被虐。
不过掠只是想了一瞬就继续刚才的工作了。
夏子熙看着烛光里的她,惨白的面容笑的凄美。
不重要了,只要是她想要的,什么都不重要了,这样也挺好,至少有那么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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