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如何挂得住脸面?”
湘云噘嘴道:“知道知道,我不过抱怨一嘴,偏还被你说教一番。”
李惟俭在一旁听着,心中若有所思。好似电视剧里还有一对儿金麒麟来着?如此忖度,说不得早前贾母想的是促成宝玉与湘云。
后来贾敏过世,黛玉来了贾府,贾母可怜自家女儿与外孙女,说不得便是那会子改了心思。刚好湘云的继母也过世了,这才将其送去了保龄侯府。
或许内中还牵扯了史家内部的权力斗争,可惜李惟俭无从得知,湘云这般年岁,只怕也是无从知晓。
也是因此,湘云才与先来的黛玉并不亲近吧?
按下思忖,瞧着身旁明媚皓齿的湘云,李惟俭心中多了几分亲近,说了几句顽笑,斗得小姑娘笑得前仰后合。
待笑过了,湘云又转而问起了荣国府中的兄弟姊妹,待听闻一切都好,小姑娘思忖着畅想起来,说道:“还有两天,等爱哥哥生儿那日,我定要好好耍顽一场。”
话音方才落下,隔着围墙,外间便传来叫卖之声。湘云仔细聆听,随即舔了舔嘴唇:“吹糖人儿的。”
李惟俭道:“湘云妹妹想吃?”
她先是颔首,继而又摇头:“算了,只怕绕过去那卖糖人儿的早就走远了。”
李惟俭扫量了围墙一眼,笑道:“这有何难,伱且等着。”
说着自秋千上下来,缓步到得围墙前,目测那围墙近一丈高,其上附着琉璃瓦。李惟俭后退十来步,助跑,纵身踩在围墙上,双脚连点两下探手便攀在了围墙上,双臂一撑坐将上去,居高临下朝着那货郎道:“来两支糖人!”
挑着担子的货郎骇了一跳,抬头瞥见李惟俭,这才慌忙应下。放下挑子,取了块糖稀放在生着火的炉灶上,待其变软,这才捏起来吹了个糖人儿。
两支糖人儿,一支胖头胖脑的娃娃,一支肚子溜溜圆的麒麟,货郎翘着脚递上,李惟俭自袖笼里摸出块碎银随手丢下,那货郎接了顿时为难起来:“这,公子稍待,小的须得寻个地方破开银钱。”
李惟俭哈哈一笑,道:“多的赏你了。”
说过一句,李惟俭返身落回园子里,须臾行到秋千前将两支糖人递过去:“喏,糖人这不就来了!”
湘云顿时满是仰慕地赞道:“俭四哥好生厉害!是了,三姐姐说过,俭四哥在武当山学过艺呢。”
“咳,是茅山啊。”
“嗯嗯,”湘云停了秋千,喜滋滋一手一个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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