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下早已被羞涩取而代之。她自是想起那日二人独处时,李惟俭肆无忌惮的牵了她的手儿。
李惟俭见此暗自得意,低声道:“二姐姐,不若咱们进去下两盘棋?”
“我,我……”
不容她推拒,李惟俭已然起了身,到得她身前探手便扯了她的手,于是那推拒的话便生生憋了回去。
行了两步,还不曾进入里间,李惟俭便觉那柔弱无骨的手反握了一下,扭头,便见迎春满是浓情蜜意地瞧着自己,撞上自己的视线,她又含羞偏过了头去。
李惟俭心中纳罕,待二人在桌案旁挨着落座,迎春就道:“出了这档子事儿……你……俭兄弟也不曾厌嫌我?”
原来如此,迎春方才是自卑了。
李惟俭笑了下,轻轻一带,便在惊呼声中将迎春扯了过来,随即揽在其肩头,轻声说道:“早跟二姐姐说过了,大老爷是大老爷,二姐姐是二姐姐。”
少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好半晌才闷声应了一声‘嗯’。
他又道:“左右我都不会弃二姐姐于不顾,二姐姐安心就好。”
李惟俭的话轻柔中带着不容置疑,却将迎春的一颗心说得酥软起来,身子好似也没了气力。方才还强撑着身形,这会子却彻底贴在了李惟俭肩头。
有道是‘有其主必有其仆’,那司棋生得高大丰状,二姑娘迎春虽不高大,身子却极丰盈。隔着衣裳便能知晓内中的滑腻。
李惟俭右手缓缓下移,口中说道:“不说这些烦心的了,没两日就是宝玉生儿,二姐姐可曾准备了贺礼?”
“准备着呢,”迎春低声说道:“你没来之前我还忙着赶工,呶,那不就是。”
李惟俭瞥将过去,便见床榻上放着一件半成的巾帽。
迎春又道:“也不知送什么好,去岁送的逍遥巾,如今宝玉去了私学,便送个青云巾吧。”
说话间迎春身形颤栗了下,却是李惟俭的手放在了丰盈的腰肢上。
“瞧着就是好活计,也不知二姐姐何时也送我一件。”
二姑娘羞涩道:“你若要,我回头儿做给你就是了。俭兄弟,咱,咱们还是先下棋吧。”
“嗯,不急。”李惟俭左手挑了迎春下颌,见其羞得垂下眼帘,说了句‘二姐姐可比那棋局更妙’,随即不待迎春反应,便伏下头来,印在了那丰盈上。
先只是轻啄,须臾撬开牙关,他便逮着那丁香也似逗弄起来。怀中的人儿面团也似瘫软下来,鼻息愈发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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