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才是。我这边厢,若是老爷不得空,也不用总来看。”
“知道了,秋芳是不想我来。”李惟俭笑吟吟说过,就瞥见这姑娘面上略略带了嗔色看将过来。
二人对视一眼,傅秋芳顿时羞怯垂下螓首。那粉白的脖颈,顿时殷红一片。
“老爷莫要打趣,我既许了老爷,便总要为老爷着想。”
“嗯,知道了。秋芳素日里都是这般一本正经吗?”
傅秋芳垂着头道:“也不是,偶尔也与丫鬟顽笑一番的。”
“那许是与我还不太熟,想来熟稔了就不会这般说话一板一眼的了。”
傅秋芳声如蚊蝇般应了一声,李惟俭笑着起身:“那就如此,过几日我再来瞧你。”
她赶忙起身:“我送送老爷。”
一路将李惟俭送到仪门,傅秋芳驻足,心下暗恼。真是怪了,明明自己更大一些,怎地与之相处起来,自己反倒一直被牵着话头?且与之言谈,若不瞧面相,还真觉察不出来比自己小许多。
她正思忖着,念夏包着两块猪胰子回返,见其就在仪门处,凑过来纳罕道:“姑……太太,我瞧着老爷走了,不留在此处用饭吗?”
傅秋芳心下忽而刺痛,说道:“我不是太太,我……只是个姨娘。”
念夏顿时不知如何是好,讪讪站在一旁,垂着头好似犯了错一般。
傅秋芳面如平湖的面上忽而露出一抹苦笑来:“是我自己选的,又不干你的事儿,怎地反倒像是你犯了错儿?”
念夏松了口气,小意道:“我是怕姑……姨娘多心。姨娘,老爷瞧着年岁不大,置办下这般家业,不知主母是哪一家的?”
傅秋芳笑容愈发苦涩,说道:“他又不曾定亲、娶妻,哪儿来的主母?”顿了顿,说道:“往后若真有了主母,咱们可不好这般放肆着背后说人了。”
念夏唯唯应下,心下愈发纳罕。老爷到底是何方神圣,连姨娘这般仙女儿般的姑娘都只能做妾室,那来日的主母岂不要娶个嫦娥那般的,才不会被姨娘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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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李惟俭又去了一趟严府,与老师严希尧言语了一阵,这才被打发回荣国府。
路上李惟俭蹙眉思忖了好半晌,瞧老师严希尧的样子,好似对射程表一事并不上心,哪里是指望以此来立下山头的架势?只怕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就是不知严希尧此番要从何处着手了。
可惜李惟俭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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