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撩拨迎春,可朝夕相处、耳鬓厮磨的,又怎会半点情意也无?
迎春啜泣着在其怀中摇头,道:“我这两日一入睡就做噩梦,梦见我嫁不成,还,还……呜呜呜……”
李惟俭心下不是滋味,思忖了下,说道:“怎会不成?定然是成的。若情非得已,局势逼着我娶了旁人,大不了拼了性命,立下大功,求了圣人恩旨,总要将二姐姐娶过门。”
怀中的迎春连连摇头道:“俭兄弟莫要为我犯险,若你我有缘无分……大抵都是因着命。我若嫁你不成,那,那便绞了头发去做姑子去。”
李惟俭眨眨眼,道:“可以去做坤道啊,还不用绞头发。”
怀中的迎春为之一滞,抬眼气咻咻地看向李惟俭。
李惟俭旋即安抚道:“你若去做姑子,我便学了山大王,一把火烧了庵堂,再卷了你上山做压寨夫人。”
迎春破涕为笑。许是头一回听李惟俭这般言之凿凿的赌咒发誓,迎春心下熨帖了不少。
好歹他心中是有她的,若果然情势不允许,那……那便是命吧。
李惟俭抽出帕子来,仔细为迎春擦拭了泪珠,待放下帕子、四目相对,须臾四瓣唇便印在了一处。
许是两日间的煎熬,一朝得见李惟俭,迎春心下炙热,转瞬身子发烫,升起熊熊情火。这一番交接,往常都是李惟俭予取予求。如今迎春情炙,那丁香小舌,虽生涩,却破天荒主动地探寻过来。
待过得半晌,二姑娘罗衫半解,李惟俭硬挺着止下,笑道:“再这般下去,可就要招呼司棋来了。”
二姑娘垂着螓首嗫嚅半晌,声如蚊蝇道:“也,也不用唤司棋来的。”
“啊?”李惟俭一时间没听明白。
迎春便咬着下唇道:“左右我这辈子,就只许了你。若果然嫁不得,那我一准儿去做了姑子。”
李惟俭心下动容,更为惊奇的是,一向与世无争的二姑娘,如今心中竟有了些执念。而这一切,都是因着他李惟俭……
待过得一盏茶光景,李惟俭施施然离去。司棋心下狐疑,便让绣橘去送李惟俭,自己则悄然入内。偏在此时二姑娘推开窗棂,司棋四下观量,寻不到可疑之处,便道:“姑娘,外头天凉,小心着了凉。”
背对着司棋,二姑娘迎春道:“不妨的,方才有些气闷。”
说话间转过身形,司棋瞥见迎春衣领上的晶莹,顿时瞪大了眼睛。“姑娘,你——”
迎春纳罕,低头看了眼,顿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