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哉!
那贾琏恨不得连身子化在她身上。那媳妇故作浪语,在下说道:“你家女儿出花儿,供着娘娘,你也该忌两日,倒为我脏了身子,快离了我这里罢!”
贾琏一面大动,一面喘吁吁答道:“你就是娘娘,我哪里管什么娘娘!”
那媳妇越浪,贾琏越丑态毕露。一时事毕,两个又海誓山盟,难分难舍。
到得初十日,大姐儿毒尽斑回。送了娘娘,阖家祭天祀祖,还愿焚香,庆贺放赏已毕。贾琏仍复搬进卧室,见了凤姐自是生出‘小别胜新婚’之意,奈何凤姐儿腿脚不曾痊愈,贾琏便恼道:“早知这般,还不如在外书房待着呢。”
王熙凤许是觉着贾琏憋闷的久了,便笑道:“夜里让你跟平儿团圆一番。”
贾琏顿时转嗔为喜:“果真?”
王熙凤白了其一眼,强忍着心下醋意道:“自是真的,总不能将二爷憋的太狠了。”
贾琏顿时堆笑又来说小话儿,王熙凤却只是不理。待贾琏追问平儿行踪,王熙凤就道:“年关对过了账目,如今总要将暖棚营生出息结算一番。二爷等不及了?平儿下晌就回来了。”
贾琏顿时搓手笑道:“哪儿的话?自是等得及的。”
房中小丫鬟善姐正拾掇贾琏的衣裳铺盖,不料竟从枕套中抖出一绺青丝来。这善姐算不得家生子,这二年被王熙凤收在身旁,许了不少恩惠,因是一心向着凤姐儿。
她又不似平儿那般周全,忽而抖出青丝来,竟一时间怔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偏生王熙凤这会子瞥将过来,说道:“善姐,这会子出的什么神儿?莫非掏出个女妖精来不成?”
贾琏忽而想到什么,顿时面色为之一变,紧忙上前两步一把扯住善姐,面上虽笑着,口中却极不客气道:“瞧见什么了?”
善姐正不知如何是好,闻言顿时一惊,呀的一声一抖手,那青丝便高高抛起,缓缓飘落。
原本还是笑模样的王熙凤顿时面上一僵,冷声道:“看来二爷在外头也没闲着啊。”
贾琏慌忙辩解道:“许是兴儿的头发,你又吃得哪门子飞醋?”
那青丝飘落地上,王熙凤瞥了一眼道:“我倒是不知,兴儿的头发丝何时这般细了。”
贾琏僵在当场,只得赔笑不语。
王熙凤心下厌嫌至极。若贾琏有俭兄弟那般的本事,便是再风流又如何?只消将夫人诰命赚来,她王熙凤亲自给贾琏张罗妾室去。没那般能耐,偏生还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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