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俭四爷也是要脸面的,若再来两回,姑娘与俭四爷的事儿可就真真儿说不准了!”
迎春蹙眉不已,心中自然恼恨邢夫人与贾赦,可要她去害了其性命,又哪里敢?
她性子懦弱,便是花草鱼虫都不忍伤了,更别提是一条人命了。
司棋眼见迎春还是没话,这回彻底恼了,丧气道:“姑娘凡事都往后躲,我瞧着是没指望了。我来日就自己个儿寻个错儿,不如让太太将我打发出去,免得来日跟着姑娘提心吊胆的。”
“司棋!”迎春顿时急了。也是亏着司棋看顾着,二姑娘方才过了两年顺心日子。若司棋去了,那绣橘又是个没主意的,来日哪里还有好日子过?
再者司棋说的也没错,这等糟烂事一回就伤了情面,若接二连三的来这么几回,俭兄弟便是再在意二人的情分,到时只怕也生分了。
迎春想着来日又要嫁给什么王绍祖、张绍祖,顿时急了。
赶忙扯着司棋道:“好司棋,你别弃了我。你若走了,我哪里还活得成?”
司棋没好气道:“总要姑娘自己个儿有些心气儿才是,一直这般等着、靠着,莫说是旁人以为姑娘好欺负,便是俭四爷也以为姑娘情意寡淡了呢。”
迎春思量半晌,几番跃跃欲试,可终究还是下不得那般狠心。因是扯着司棋啜泣不已。
司棋被缠磨了好半晌,情知二姑娘便是这般性情,再如何逼迫也下不得狠心。略略思量,叹息着低声说道:“罢了罢了,姑娘既没这个心思我又何必着急?只是我家中急着用钱——”
迎春闻言顿时颔首道:“好,银钱都是你经管着,不论抛费多少,你径直拿了去就是。”
司棋面上和缓,当即再不多言。
当下赶在绣橘回返前,司棋归拢了匣子里的银票,点出一千两来揣在袖笼里,随即往后头姥姥王善保家寻去。
司棋前脚刚走,绣橘便提着食盒回返,问及司棋,迎春只说其回了家中。
却说司棋寻了姥姥王善保家的,屏退旁人,悄声与姥姥商议起来。
王善保家的听了大惊失色,叫道:“你哪里敢做这等事!若让人知道了,岂不要被打死?”
司棋心下一横,说道:“只消做的隐秘,谁又能知道了去?再者如今大老爷这般情形,莫说是大太太,便是那几房姬妾、丫鬟,哪一个不天怒人怨?我就不信一千两银子砸下去,就没人动心!”
“一千两?”
王善保家的顿时动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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