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不若咱们行个酒令?”
琇莹顿时大摇其头:“不好不好,我才识得几个字儿?若行酒令,可不好太过文雅。”
晴雯忙道:“不若咱们拿骰子抢红?”
李惟俭却道:“我看不若占花名得了。”
晴雯笑道:“正是,早已想弄这个玩意儿。”
黛玉却道:“这个好是好,只是人少了没趣。”
香菱便笑道:“这有何难?我看紫鹃、雪雁也筛过了酒,不若叫来一道儿耍顽。”
黛玉笑着颔首,旋即招手将紫鹃与雪雁也招了过来。
青吟馆里本就铺就了木质地板,一时间李惟俭与莺莺燕燕围案趺坐,李惟俭便自告奋勇道:“我先来做掣者。”
当下有小丫鬟奉上签筒,李惟俭摇动两下,笑吟吟递给黛玉。
黛玉讶然:“我先来?不该投骰子吗?”
“倒是忘了。”李惟俭便取了骰子丢在桌案上,那骰子滴溜溜乱转,结果到底还是一点。
黛玉面上嗔笑,探手取了个签子,搭眼一瞧,顿时讶然不已。一旁的香菱凑过来道:“太太抽中了什么?咦?是虞美人!”
那签子上画了一株虞美人,正面写着:花开更比杜鹃红、舞尽散瑛。反面则是:掣者酒一杯,状虞姬饮剑事。
黛玉满眼都是笑意,她与李惟俭缘起于虞美人,如今嫁了李惟俭后又抽中了虞美人,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紫鹃、雪雁听闻是虞美人,顿时相视而笑。自家姑娘与俭四爷如何结缘的,她们这等贴身丫鬟又如何不知?只可惜那虞美人修大观园时移到了荣庆堂之后的院子里,许是水土不服,不多久便枯死了。为这姑娘还伤心难受了好一阵儿呢。
琇莹不知内情,只纳罕道:“状虞姬饮剑事……是何意啊?”
香菱便解释道:“说的是霸王别姬,这是让四爷学了虞姬饮剑呢。”
晴雯顿时起哄道:“好好好,四爷快些!”
李惟俭自不会扫兴,笑着与黛玉对视一眼,嚷道:“拿酒来。”
当下一旁的晴雯递上酒水,李惟俭捏着嗓子朝黛玉敬酒:“大王,且饮了这杯。”
黛玉乐不可支接了空杯,装模作样一饮而尽,李惟俭又拿起自己酒杯一饮而尽。其后抄起筷子来横在脖颈上,黛玉正要拦下说‘不吉利’,却见李惟俭眨眨眼,忽而捏着嗓子唱道:“爱恨就在一瞬间……”
四句唱过,哀怨喊了声‘大王’,筷子一横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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