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瞥见贾琏,顿时面上讪讪。那洋和尚的药不靠谱,秋桐与夭桃早就听闻上月贾琏得了药,敷在患处顿时鬼哭狼嚎。七日后转好,本以为就此无事,谁料不几日又再复发。
没奈何,贾琏只得继续延医问药。也不知从何处扫听得,有一福建郎中治这花柳病颇有能为,于是乎贾琏舍了重金请了那郎中上门。
听闻贾琏身边儿的小厮说,那郎中开了熏药,瞧着好似个窝头,闻着刺鼻,也不知是配的什么药。用时以炭炉熏蒸,口中含水,以鼻吸入吩咐,如此七日光景可痊愈。
贾琏治了七日,溃烂处果然掉落又长了新肉。只是这是药三分毒,此药副作用极大,每日头疼、嗡鸣也就罢了,偏如今连牙都不敢刷,动辄牙龈出血不说,前几日吃肉更是硌掉了一颗犬牙。
非但如此,贾琏如今更是连那男女之事都没了兴致。
贾琏见了那秋桐也没好脸色,私下里早就听闻尤二姐在家时那秋桐每日骂街不休,错非如此,尤二姐也不会这般想不开。因是贾琏只冷哼一声,也不问两女去处,便拂袖而去。
却说银蝶将油纸包藏在袖笼里回返院儿中,与尤氏使了個眼色,尤氏便推说乏了,将一应丫鬟、婆子赶了出去。
银蝶也不顾暑热,关门闭户,待回返回来这才将油纸包取了出来。
尤氏迫不及待展开油纸包,便见内中是三个灰不溜丢的窝头。尤氏道:“阿弥陀佛,可算又有药了。”
银蝶嗫嚅,便道:“奶奶,二爷说了,是药三分毒,要奶奶就着炭火吸一刻就好,过了只怕这药气儿就有毒了。”
“我省的了。”
当下银蝶搬了熏笼来,升了炭火,将那窝头放在其上烤炙。转头儿又端了茶盏来,尤氏含了一口茶水,这才凑近吸食那满是怪味儿的熏药。
待过得一刻,银蝶便在一旁也被熏得头晕眼花,眼看尤氏停下,忙不迭看了门窗散味儿,又将那熏药仔细装在油纸包里。
待拾掇停当,尤氏只觉下头瘙痒没了,心下便暗忖,待余下两个熏药用过,只怕这脏病也就好了吧?
当下又带了银蝶往王夫人院儿寻去,不想临到王夫人院儿前,便有婆子拦下道:“奶奶且别往上房去。才有甄家的几个人来,还有些东西,不知是作什么机密事。奶奶这一去恐不便。”
尤氏听了说道:“昨日看邸报说甄家犯了罪,现今抄没家私,调取进京治罪。怎么又有人来?”
那婆子便道:“正是呢。才来了几个女人,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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