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见解啊?”
嗯?李惟俭扭头便见凤姐儿灼灼看将过来,二人眉眼一对,李惟俭便知凤姐儿并不赞成此事。
心下兜转一番,扭头看向贾政,便说道:“世叔,若我说甄家也是咎由自取。积欠账目一百二十万有奇,花在接驾上的不过是五十余万,余下七十万尽数都是甄家自个儿败的。
太上在位时,便允了甄家用湖广盐政贴补亏空,可甄家得了好处不说抹平账目,这饥荒越拉越大,可见是有恃无恐,再如何也逃不过骄矜二字。如今落得此难,自是罪有应得。”
顿了顿,又道:“再说如今慎刑司正在追索甄家财货,那几口箱子明目张胆抬进荣府,小侄打赌,过不得几日此事便要呈上圣人案头。圣人已然恼了甄家,荣府为其藏匿财货……世叔以为圣人会不会就此恼了荣府。”
“这——”
李惟俭说的有理有据,贾政一时间犯难起来。这上头的贾母听罢,顿时揪心起来。越琢磨李惟俭说的越有道理,因是关切道:“老爷,要我说这脚下的泡都是自个儿走的,合该甄家由此一难。这帮衬亲戚,也没有将自个儿搭进去的道理。若我说,那箱子送回去也罢。”
王夫人不乐意了,她还惦念着重新掌家后用那几口箱子贴补公中开支呢。因是就道:“不过是三五万银子,大姑娘如今还在宫中,总不至于因此便恶了咱们家吧?”
话音落下,贾政便冷哼道:“妇道人家知道个什么!”
此时黛玉说道:“舅舅,要我说,帮衬亲戚自可待过后贴补,可不好因此沾染了官司。”
贾政听闻此言,舒展眉头道:“是我想差了,看来那甄家的财货留不得。”扭头看向贾琏:“琏儿,你赶快将箱子送回去。”
贾琏先是含糊着应下,随即想起了什么,兴冲冲道:“那我这就去。”
几箱子财货,过过手说不得就能沾染些好处,且甄家落了难,便是短了什么也是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
贾琏当即告退而去,去到外头点了仆役装好箱子,随即驱车径直往甄家女子下榻的客栈而去。
却说荣庆堂里好一番欢聚,其后贾母便吩咐摆酒宴。席间宝玉也不知犯了什么浑,一个劲儿的盯着黛玉观量。
此时黛玉过门已久,虽碍于年纪不曾真个儿圆房,却也梳做妇人发髻。也亏得男女两席隔着一道屏风,那贾政见宝玉又失态,顿时冷哼一声开口便训斥。
宝玉遭了训斥这才醒过神来,连忙瞧了李惟俭一眼,只见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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